陵阳公主被季彦青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是,不知道如何反驳着他的话。 “公主,草民命薄,没有这个福气可以娶到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这一次的三甲当中,没有成婚的大有人在,不一定抓着草民不放不是吗?” 可陵阳公主就看上了季彦青一个人,在她看来,这样的男人只有配自己才是绝配。 可他忽然说配不上自己,陵阳委屈的红了眼眶,看向皇帝时,小声的喊了一句:“父皇。” 皇帝看着陵阳这委屈的模样心都要碎了,这个女儿,他向来就亏欠很多,她的母妃当初就是难产死的。 立马出声安慰道:“好了,不难过。”又凌厉的看向季彦青。 “季彦青,你当真好大的胆子。” 季彦青嗤笑,大胆? 他的胆子还能更大。 “陛下,草民并非大胆,只是无福消受公主的青睐罢了,难道草民想要拒绝一个不爱的女子的意愿都没有?如果陛下这么想的话,那草民无话可说,娶了就娶了,可娶了之后,公主又进宫跟您哭诉草民不去她房中,陛下是不是还要将草民绑过去?” 季彦青假设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气疯了才会这样。 这女子虽说是公主,半点没有公主该有的礼仪,上来就自愿请为平妻? 让他委屈了自家娘子? 想到娘子的性子,到时候知道了自己要娶公主的事情,该有多伤心? 季彦青就不能想这些,想着就会心疼。 “我家娘子是没什么身份,也不是公主,但草民说过,只爱她一个,公主既然这都愿意,那就立一个保证书吧,不会强迫草民更不会使用某些腌臜的手段。” 后宫的手段,这陵阳公主在宫中待着的,不会没有意识到。 陵阳公主硬生生的被他这语气给气哭了,不再是含泪委屈,要掉不掉的模样,小声抽泣。 她都自降身份这般说了,他竟然真的如此抗拒。 一时间,陵阳也犹豫了。 皇帝被季彦青说完后,抿着唇,凝眉愤怒的瞪着季彦青。 “你……” 季彦青跪在地上,腰板挺直。 “陛下,您应该不至于让大家伙都知道,您是一个逼着刚将百姓救出水火的弱女子的丈夫娶一个不爱的女子,甚至此人还要跟她平妻,让百姓诟病您的作为吧。” 皇帝一震,瞳孔一缩,看着季彦青的时候,充满了不置信。 手指颤抖的指着季彦青,半天没说出来话。 陵阳公主也停止了哭泣,她看着季彦青,也满是诧异。 “你什么意思?” 季彦青也不嫌弃多余,跟陵阳公主笑着解释:“我家娘子就是此前拿出了救治瘟疫方子的女子,而我,就是她的丈夫,公主以为,我家娘子只是普通的村妇罢了?当然,如果她只是普通村妇,我也照样只爱她。” 每当季彦青说到赵灵秋的时候,语气都会轻柔几分,没有了此前的坚定,甚至眼神都柔和下来。 跟在拒绝她的时候,眸光冷冽,语气幽冷不一样。 陵阳公主有些颓丧的坐在椅子上,她甚至感到了自己的悲哀。 她看上的男子,心中有了别人不说,不会爱她,甚至连给她平妻的机会都不行。 “本公主知道了,可本公主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状元爷,是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