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嘉茗有些诧异,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父皇跟着自己说这些。 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 “父皇?” 皇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道:“现在知道喊朕了?你说说你,拉拢一个季彦青拉拢不了,喜欢人家小丫头结果成了亲,还是那季彦青的娘子,你就不能学学朕?” 向嘉茗沉默几许,却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辩驳。 “回父皇,是儿臣无能。” 皇帝嗤的一下笑了,毫无余地的嘲讽道:“你确实是无能,难怪一直没有王妃。” 对此,向嘉茗沉默不语,毕竟他看不透自家父皇到底想要说什么。 皇帝被气的不行,这个儿子聪明够聪明,也足够有野心,爱江山不爱美人也做到了,但就是不够果断。 “你啊,你说让朕怎么说你?那赵娘子会那么多的东西,你自己抓不住人家,让她跟了季彦青,是你无能,但人家将你当朋友,愿意出手帮你,便不说了,但,季彦青的事情你如何判断?” 向嘉茗对于考场的事情,若是皇帝不说,他当真不知自己跟季彦青竟然还有这样的传闻,嗤笑回道:“都是胡言乱语,儿臣认为不管就好,那季彦青的才华,儿臣是见识过的,若是高中,必会成为朝中栋梁,可若是就这么因为这些事情让他背了骂名,儿臣也为了他觉得委屈。” 虽说季彦青是情敌,可他也知道,自己以后想要稳坐那个位置,还是要靠一靠季彦青。 季彦青的背后,十分有可能就是许家,得到了季彦青的助力相当于得到了一半许家的助力。 他又想到了许家家主对赵灵秋的关注,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表示十分的怀疑。 “嗯,你说的对,朕叫你过来就是问问你的意思,既然你也觉得季彦青可以留下,那朕便留下,等到殿试,朕倒是想要亲自会一会这位解元了。” 希望到时候,可以改口,成为状元郎。 “谢父皇,父皇,儿臣不解,为何您不觉得季彦青就是那种通过儿臣得知题目的人呢?” 向嘉茗对此,有些存疑。 皇帝笑的意味分明,看向向嘉茗的眼神时,带着些许的揶揄。 “你还能揣测朕的意思?第三场考试的策论考题都是朕前一天才通知的礼部,将考卷拿到考场去的,此间,朕不曾与任何人说过,更是没有提到过考题是什么,你说,那季彦青如何提前准备?即便是你猜出了朕的意思,你怎知朕就必须要考那些呢?” 向嘉茗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家父皇还藏着一手呢。 “难得出了这么一个人才,朕自然要看看他到底有多么大的抱负,茗儿,朕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可知晓?” 向嘉茗有些感慨,抿着唇不回话。 时至今日,他也揣测不出父皇到底什么意思,父皇对他确实够恩宠,所有都说,父皇看重他,委以重任,但帝皇的宠爱,真的可以摆在明面上吗? “你从小就是这个倔脾气,觉得朕疼你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这些年,你的表现朕都看在眼里,朕对你母妃啊,有悔,也有愧疚,对你,更是如此,茗儿,太子之位,你可愿意接下?” 向嘉茗猛地抬头,双膝跪下不敢说话。 “你这是为何?” 皇帝也被他这个举动给镇住了,急忙的起身想要将向嘉茗扶起来。 向嘉茗却诚恳的说道:“父皇,儿臣不敢妄图揣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