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赶过来。免得你不领情,心里头还怪他耽误了你左拥右抱。” “哪能呢。没有的事情,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姜简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然而,又无法向她发火,立刻将手摆成了风车。 “没有么,我看也快了!算了,不关我的事情。你自己开心就好。”杜红线越说越火大,冷笑着摇头。 “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没等她说出更刻薄的话来,杜七艺已经带着另外两名以前经常和姜简一起听胡子曰讲古的同伴,再度来到了近前。愣了愣,诧异地询问,“特别是你,红线,这一路上,你不一直在担心他么。怎地……” “我担心他?”杜红线听了,愈发感到羞恼。拨转坐骑,双脚用力磕打马镫,“我是担心蓉姐,才怕他出了事。如果只有他自己,你看我会不会提他一句?” 话音落下,她已经策马跑出了二十步之外,根本没有给姜简回应的时间,也不想听姜简的任何回应。 “别生气,我妹就这性子,你是知道的。”杜七艺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轻轻拱手向姜简赔罪。 “不会,她只是嘴巴凶,心软得很!”姜简笑了笑,轻轻摇头。随即,将目光转向另外两名昔日的同伴,“守礼,致远,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怎么,杜七艺来得,我们便来不得?”两个同伴看了他一眼,回答得异口同声。 这二人,一个姓陈,名元敬,表字守礼。另一个姓李,名思邈,表字致远。都和姜简一样,心中怀着一个侠客梦。所以,平时很谈得来。得知杜七艺要跟他舅舅胡子曰一道,去塞外寻姜简回家,便死乞白赖跟了过来。 胡子曰拒绝不了自家外甥和外甥女,自然也拒绝不了他们。但是,却跟所有年轻人约定明白,最远只能到达受降城。然后几个年青人就结伴返回长安。 杜七艺等人,在长安时满口答应,到了受降城之后,却又故技重施,死乞白赖要再送胡子曰一程。 胡子曰被缠得没办法,才又答应众人,送出百里为止。反正受降城百里之内,应该还在大唐燕然都护府的威慑范围,轻易不会有马贼过来找死。 却不料,才送出了不到五十里,就已经收到了马贼追杀几个年轻人的警讯。 “当时,舅舅根本不知道被马贼堵在山上的人是你……”杜七艺对胡子曰佩服得五体投地,带着几分自豪讲述。 从决定出手相救,到制定疑兵之计,再到大伙齐心协力,一边用战马拖着临时扎成扫帚制造烟尘,一边向突厥飞鹰骑身后迫近。这个过程,说起来需要的时间可就长了 好在有杜红线又折回来提醒,姜简才没忘记了胡子曰给自己安排下的任务,带着杜七艺等人一道,将坐骑给获救了少年少女分了,两人一匹,轮流骑着向受降城返回。 接下来发生的事实正如胡子曰所预料,大伙才走了不到二十里,就遇见了一支前往长安的商队。规模极为庞大,光是用来运送货物的骆驼,就不下一千头。 带队的大当家是一名粟特人,姓安,名慕华。起先被满身尘土的胡子曰等人吓了一大跳。待得知他们并非马贼的探子,而是想要租骆驼护送落难的少年少女们返回受降城的大唐刀客,顿时如释重负。 随即,此人大手一挥,免费拿出了十五匹骆驼,借给少年少女们乘坐。并且主动邀请大伙与商队结伴而行,以免该死的马贼去而复来。 胡子曰当然求之不得,立刻向安大当家行礼致谢。然而,接过了商队提供的骆驼之后,却没有让大伙合并入商队之内,而是带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