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那个什取消。等会儿谁给他们报了仇,就出任什长。” 哈桑四名手持利刃的亲兵,立刻向跪地求饶的马贼围拢过去。一名讲经人则面朝西南方,低声祷告。两名跪地求饶的马贼苦苦哀求却没有结果,不甘心被处死。忽然间急中生智,扯开嗓子高喊,“我们带回了重要情报,带回了重要情报。伏兵不是商队的成员,伏兵的首领,正是那两个放火的年轻人!” “停一下!”哈桑眉头一皱,快速举起了右手。随即,三步两步走向求饶者,低下头询问,“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我要找的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两个人,带队冲在了最前头。”左侧的求饶者反应稍快,立刻高声回应。 “伏兵年龄都在十六七岁左右,一大半儿的人手里头没有正经兵器,拿的是铁链子。”另一个求饶者反应稍慢,说话却更有调理,“他们先派出女子,吸引我们上当。然后拉动了藏在草丛里的绊马索。还用弓箭射死了蛤费副什长,射伤了阿巴斯什长。整个过程,都是同一个人下令,用的唐言。另一个人用突厥话帮他翻译!” 在场的马贼,全是跟了哈桑多年的老手。听了两个求饶者的话,脑海里迅速就还原出的整场战斗的全貌。 晨光下,几名女子跌跌撞撞逃命。后半夜搜索很长时间,却毫无所获的阿巴斯等人,立刻兽性大发,策马紧追不舍。草丛里忽然弹起数根绊马索,将阿巴斯等人连同坐骑一同绊倒,整个什的骑兵瞬间失去速度优势。紧跟着就是羽箭攒射,令阿巴斯及其所率领的弟兄,瞬间折损了三分之二以上。再往后,就是伏兵的两名首领身先士卒,带领全军扑上。 完美的伏击战,除了最后一招发动得太急之外,其余都无可挑剔。想到那首领带的是一群乌合之众,而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最后一招,就又变得顺理成章。 “阿巴斯什长说他杀死了四名伏兵,突围而出,是真话还是假话?”在脑海里推测完了整场战斗经过,哈桑对两个少年的兴趣更浓,用手拍了拍求饶者的头顶,低声询问。 “这……”两名求饶者先是犹豫,然后满脸紧张地摇头,“没看见。我们爬起来后,就立刻掉头往回闯,途中侥幸抓住了备用的战马。” “阿巴斯谎报战果,处死!”哈桑心中早有预料,冷笑着再度重复。 没有人再求饶,也没有人敢给阿巴斯说情。随着诵经声,亲兵手起刀落,将刚刚包扎完了伤口,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什长阿巴斯送回了老家。 “那两个年青人,叫什么名字?”待诵经声停歇,哈桑换了个问题继续询问。 “没听清。”两名求饶者不敢对他撒谎,哑着嗓子高声汇报。“败得太快,没听清那些人如何称呼他们的首领。那些人的喊声也很怪异,好像操着不同的语言。” “那些人应该都是商队的奴隶,手里的铁链子是打开的镣铐!” “嗯——”哈桑的手又缓缓举了起了,即将宣布两名求饶者的命运。被敌人打了个全军覆没,却连敌军头目的名字都没弄清楚,这样的下属,留之何用?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此时,刚刚被押过来还没顾上的审问的俘虏当中,有人高声汇报,“哈桑首领,我知道他们的底细。那个来自大唐的年青人名字叫做姜简,他父亲是大唐皇帝最信任的将军之一。那个突厥少年,出身于阿始那家族。其家族以前是草原的实际掌控者,二十年被唐军击败,举族归降了大唐。” “嗯?”哈桑迅速放下手,眼睛闪闪发亮。 有意思了。他刚刚抵达东方,还没想好该如何完成哈里发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