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台上的人正说你呢。”
这臭小子,再喝下去该出丑了。
寒墨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盏,低垂着眼眸回道:“听见了,师兄。”
妙媛不由得抬头看了过来,却见寒墨他一直低着头,好像不想看她的样子,不由得她心里冒出酸水,腐蚀着她的心灵,有些难受。
大蛇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和从前一样对她好了。
画溱颜握着酒盏的手一颤,差点将酒给洒出去,面上更沉,“羽大将军何出此言?”
羽均骋挑眉,喝完杯中的烈酒之后,才回答他的问题,颇有几分的狂妄和桀骜。
“一直有幸听过画长老的传言,说您最喜结收关门弟子,日夜不辞辛劳的训练他们,给仓龄山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弟子,是仓龄山最了不起的师长之一。”
“所以在下佩服,因此,在下便想见见您新收的关门弟子,看他能几日成才,又能在您门下,待到几日?”
众人神情一变,大骇不已。
谁人不知画长老为人疾言厉色,苛刻无情,门下虽说收了不少的关门弟子和普通弟子,但在他手上能活到今日的弟子,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