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送上了第一大宗派黄阳宗里面跟着宗主绶澜大师修行。 这是何等的爱护与恩宠,他们又岂敢对他造次呢? 再说了,二皇子殿下他自己悟性极高,不仅是黄阳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也是他们大栗国,乃至全天下都不可多得的人才。 即使他是一个废人。 “饶命?” 长孙熙屿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阴沉至极,“我不是来饶你们命的,我是来——” “啪,”一声巨响,他将手中的最后一个杯盏,直接砸向了御史大人高良的头上。 瞬间,头皮发麻,血色冒出,仿若天地之间,都在他的眼前旋转。 “要你们命的!” “嘭,”高良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御史大人?!” “高大人?!” 所有人慌了神,连忙上前去察看高良大人的情况。 只有妙媛一个人,看着这嗜血的一幕,轻轻颤了一下指尖。 “吓着你了?”长孙熙屿转过头来瞧她,见她不说话,眼里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他才反应过来,不应该在她面前如此暴怒才对。 “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 听到动静的凌晨赶了过来,还有一道跟他进来的大将军于伟,以及县令元书都被此情此情,吓个半死。 “曼珠!!” “曼珠…” 黑常与白常也一同冲了进来,跑到她的身边,低声:“出什么事了?” 妙媛看着那一地的狼藉,一地混合着血迹的碎片,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黑常见她受惊不轻,不由的气急道:“二皇子殿下这是何意?” 大将军于伟皱眉走了过来,“殿下,此事您偏激了!” 就算他们再怎么有罪,也应该交由陛下来定夺,依照我朝律法刑罚才对,怎么能任由他们跪在这里,穿着官服受辱,受罚呢? 长孙熙屿看了妙媛一眼,收回了视线,低下头,眸子晦涩道:“竟然他们在其位,不谋其职,愧对朝廷,愧对臣民,那他们受什么样的刑罚,都是应该的。” “殿下,您这样做,让我等与陛下如何交代?!” 县令元书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是啊,这日后朝堂之上,怕也是要弹劾您的啊殿下。” “管他们如何,现在本皇子便要将他们押送回城,这里,交由本皇子亲自掌管督责。” “殿下?!” 长孙熙屿不容置喙道:“你们将他们送回城去,交由父皇,回头我会写一篇折子上交父皇,讲清楚这其中的一切。” 大将军于伟惊诧不已,以为自己听错话了,不由的又问了一遍,“殿下,殿下是让我等送他们回城?!” “是,有劳大将军与元县令了。” 大将军于伟听明白了,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满满的不解与震惊,“殿下!陛下派我等过来,督察受疾一事,我等刚来,怎么就让我等送他们回城了呢?” 县令元书也迫不及待道:“是啊殿下,不可啊,怎能让我等回城啊!!” 长孙熙屿沉下了面容,低冷道:“本皇子说让你等送,便是你等送。后面的一切罪责,本皇子全担!” “殿下?!” “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