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责罚这么简单吗?” “可是他……他真的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父君……你、你能不能原谅他这一次?” “怎么,你要替他求情?” “我——”小团子一下子噤了声,睁着大大的圆圆的眼睛,可怜委屈的看着面前这位伟岸高大,满身戾气森寒的父君大人,心中想说的话突然间就不敢说出来了。 呜呜呜呜,父君现在好恐怖啊,怎么办,她想哭了。 “小鬼!” “记住我与你说的话!” “只要你记住了!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怕!”白衍忽然间冲着小团子放声大喊,随即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整个鬼军的人给带走了。 “你——”小团子刚想问他叫什么,就见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整个大殿内,再想细看的时候,猛然间就对上了一双极为阴寒刺骨的双眸,吓得她小身子直接跌落在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憋着。”阎翳落下一句极为威慑压迫的话,让她立马忍住了泪意,哽咽道:“父君……” 呜呜呜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别这样看她,真的,真的会吓死鬼的。 “他与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小团子立马含着哭腔摇头,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就算他方才真的说了什么,她也全部都忘记了。 阎翳缓缓走向前来,性子极为有耐心的逼问道:“我在问你一遍,他方才在这里,可与你说了什么?” “呜呜呜,父君,您别这样……”小团子再也忍不住了,哭着爬向了他,顺着他衣袍龙角向上延展的方向,也跟着爬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白白嫩嫩的小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生气责骂于她,可对于小妙媛来说,他最温暖的胸膛处,永远是她觉着最安全的地方。 她只要乖巧的趴在他的怀里,一如往昔般的搂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怀里撒娇,无论她闯多大的祸,他都不会再苛责于她。 小团子感受到他身上,唯一一处的温暖后,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吸了吸小鼻子,缓缓道:“他、他方才来这殿中,想向我、我要药花来着,好、好像是说要给他朋友治病的,但是、但是我没有药花……” 他一下子捏紧了小团子的小胳膊,眼底含着危险道:“你的药花呢?”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的乾坤袋里,应该是有成千上百种药花。还有那大数的药花,都是从他的灵戒中偷去的,也都是他派人四处寻来,高价买来给她服用调养身子的。 毕竟,他让她一下子就幻化成了人形,伤了根基,需要时时刻刻的补着。 小团子连忙说道:“父君不是让我给那魔族人道歉吗?我去道歉了,他也说与我扯平了,所以我就把我那些药花都送给他去了。” “都送了?” “是,都送了我一个没留,父君不是说了,做错事的人,就要赔礼道歉吗?” 阎翳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痛,整张脸都是黑沉着的,话音逐渐阴森密布道:“那他,有没有说过,我,给他已经赔过了一份礼?” 他倒是也不介意多赔他几份礼,但是小团子的药花是他专门给她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所用。 她倒好,转头就送人赔礼道歉去了,是生怕别人觉着她的赔礼道歉,不够诚意是吗? 小团子竟还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又接着回道:“说了,那位魔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