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再仍把事情责他处理罢了。 裘非常听着却觉得这是脱身回去整合手下发难的好机会,赶紧道:“于太守,庐江治安本是你的职责所在,怎可轻忽?! 本官自会料理‘口舌至尊’这江湖事务,若遇不便再来找你讨些方便,告辞!!” 裘非常走得爽快,于揭也不敢当面说个不字,只是裘非常这一走,就算蠢笨如于揭,终于也嗅出一丝不对味道。 若城中怪人闹事,以巡守兵队这边慌张求援的模样,那说不定真是有个江湖高手在庐江城内作乱,这是正经江湖事的可能性颇高。怎么这位玄衣卫试百户裘非常对细节不闻不问,倒像是找个台阶下去,就这么走了? 于揭这次难得生出这么个心眼,他唤来手下说自己要登城门坐镇,另外派人注意裘非常的举动。 裘非常一面走一面思索接下来要如何行事,他相信自己已经做足姿态,接下来就要在身边两名玄衣卫的助言之下鼓动所有玄衣卫和自己一起再来郡守府兴师问罪,最后就是不由分说先设法杀了于揭,不给他任何机会。 裘非常甚至打算好先找心腹之人去找来庐江郡中潜伏的南宫妙霖一伙人,之前以为凭自己就可轻易拿下于揭之时,他连进城机会都不想给这些人,好趁早一刀两断,此时却觉得可以借和这些人一伙之便更安全地行事。 只是庐江城街上作乱的怪人又是什么来历?裘非常完全不解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早在得知秦隽等人逃脱的时候他便派出自己那只乌鸦奇禽试图暗中找出秦隽等人去向。 可俗话说“物似主人型”,就连他裘非常驯出的乌鸦奇禽也是既狡猾又胆小,虽也发现“井中人”却因雷子辰放出奇禽“三斗”的嘶叫声而选择找个地方先避祸。 玄衣卫奇禽在侦查方面别具优势,却容易被其他的玄衣卫奇禽发现,这只乌鸦懂得避其他奇禽的耳目,宁可不通报主人变故也要保全自身,也算是像它主人一般聪明得很了。 它躲到了什么地方呢?偏偏就是花子弄。 花子弄的上空什么鸟都可以任意来往,会使弹弓打鸟的,一般也沦落不到去参与什么丐儿帮一样的组织。 这只乌鸦奇禽躲进花子弄后,无意间就发现藏真心和夏尝笑被马长面手下的花子看着,安置在一处破院。它虽认不得夏尝笑,却认得藏真心,只觉得查清此人下落回去后领主人前来非但没有不通街上消息之罪,反过来是大功一件,或许就可以换小气的主人赏它二两好肉。 就是这个想法,让它比鸟类短暂的寿命到达之前更早丧命。 小看夏尝笑是它被破空剑气打落的原因,“下下签”夏尝笑眼力非常,早在前一天晚上雷子辰已经说过裘非常有只染了灰翎的乌鸦奇禽,夏尝笑有十足作为杀手的警觉,怎么会任它轻易靠近探查? “下下签”夏尝笑突然出剑击向空中,这一手也吓到了所有看管藏、夏二人的乞丐,以为这两人要动手突围。 藏真心看了裘非常的乌鸦奇禽落下来,才明白夏尝笑为何突然出手:“那是玄衣卫的奇禽!” 其他乞丐哪里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气氛正在剑拔弩张,是那脸长的马长面挥手制止群丐轻举妄动。 马长面出面问向两位可疑的客人:“玄衣卫,就是那个朝廷过问江湖事的组织?” “下下签”夏尝笑剑仍在手,冷冷道:“是。” 马长面更加奇怪:“玄衣卫怎么会派只鸟儿来这花子弄?” 这一回是藏真心来答:“‘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拍门心不惊’。朝廷真要有什么人想要拔掉丐儿帮这种半涉江湖的组织,玄衣卫来做这拍门恶鬼,再合适不过了。” 藏真心虽然不知裘非常奇禽出现在此到底是自己这边行踪暴露还是怎样,既有这个机会挑动花子弄群丐和裘非常对上,那这个机会不趁白不趁。 马长面却未如藏真心所想是个莽撞之人,不如说此人虽然有狠厉的表象,实际却也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不然就不会甘心居于范“大饭头儿”之下这么久。 马长面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已经在想若是玄衣卫真如这个姓藏的女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