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定很愿意亲手为兄报仇!” “‘灯剑’?”陈至没见过“灯剑相照明”应仲明,更不知道此人存在,此次开口反问自然而然。 “少装糊涂,‘孤灯一点荧’应伯明之胞弟,‘灯剑相照明’应仲明啦!” “嗯,原来他有个弟弟。”陈至第一次知道这点,倒是无特别的感触。 黑衣人首领见陈至态度轻蔑,不由得火起来三分:“你是愿意束手就缚,还是有别的话说?” “嗯,我有话说。”陈至稍点一下头,反指一圈黑衣人:“你们这么穿,不觉得热吗?” 时仍七月,秋日正毒,一身黑装裹得严严实实,任谁也得问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却实在不适合当下气氛,更显陈至“闭眼太岁”轻蔑态度。 黑衣人首领胸中火苗再窜两分:“‘闭眼太岁’,你说这些废话,是要我们用强吗?” 陈至在前一日同“双面刀鬼”梅传仁生死一战后确实虚耗过度,经过一日休息已经功力尽复,只有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盛。 战中所受伤势,也因“三不治郎中”张郸提示过的“孽胎”异能运作之下伤势可恢复得比往常更快这个用法,到了此时几已无碍。 虽然不知对手深浅,陈至却相信自己对付得来,口中语调更是悠然:“实在是阁下问我要不要说话。 我清楚知道如果说些不是废话的话你们反而不爱听,只好捡废话来说咯。” 黑衣人首领怒极反笑:“合着你还有不是废话的?我还道‘闭眼太岁’和所谓‘口舌至尊’混久了学来整套废话本事,没有正经话好说了。 横竖你都是给我们带回去的命运,说说无妨。” 陈至眉头一皱,好歹秦隽是自己的结义兄弟,这人倒是敢在自己面前连不在场的秦隽一块酸损。 于是他再度开口,语气已经多少有点冰冷了:“那我就要说了?” 黑衣人首领冷哼一声,也不接话,坐在马背之上静等陈至说辞。 陈至正色道出:“所以‘萍水连环寨’中太常一寨就是蝶门,蝶门就是太常寨。” 一言既出,四方皆惊,黑衣人首领尤其动摇,赶紧喝问道:“你……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这为首的反应太过惊惶,反而逗笑陈至,陈至一笑之下语气转缓,再出和气说辞:“哈,看吧,你们果然不爱听了。 那我还是不要说下去,转说些废话好了。 说些什么呢……嗯,好……我可听说所谓蝶门也是女流为主的组织,诸位三十一人没一个像是女子,是传言有误还是我走眼了,其实各位之中存在女子? 不过俗话说‘不知者无其罪’,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黑衣人首领怒不可遏:“我是问你方才说什么鬼话?!我们已经说明自己来意,自然是‘薛冶一脉’之人。 你胡乱扯些什么蝶门,什么太常寨?!” 这次换陈至先冷哼一声,怪气反问:“哼,‘薛冶一脉’,你们是吗?” 黑衣人首领听陈至语气坚定,不知自己哪里露出破绽,却不能承认这小子的怀疑,强摆强硬口气反问道:“怎能不是?!” 陈至仍是双眼“紧闭”,语气平和而严厉,仿佛教育弟子一般:“‘薛冶一脉’之人,都是自称‘薛冶传人’,不会如此自称。 何况‘水月仰天’之会中,太常寨主透出是受其中一人之托传达话语,足以说明‘薛冶一脉’暂时耽于他事,甚至无暇分心确认我在扬州的消息。 这样的‘薛冶一脉’,真能这么快锁定我的路线派人拦截吗? 瞒者瞒不识,识者不能瞒! 再来说到蝶门,蝶门两声,用字冷僻不常见,阁下倒是没有听错再出口回我仍是蝶门,已经形同承认。 也是,只有蝶门因为事涉画屏门,想来在我第一次接触画屏门人后便怕被牵扯出来,有足够的时间接到消息后采取注意。 这之后,蝶门在画屏门的内应之人自然知道我的下落和离开方向,甚至可以借由他人特意送我疲弊老马控制我的行程,再暗中通知你们前来拦截我。 而阁下掩饰之语是想装作‘薛冶一脉’,显然对‘薛冶一脉’和这个组织跟我的过节有所了然。 我所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