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却不能表现得明显,好在画屏门众人的印象中始终处于上位。 再说高晓之事陈至不得不首先收尾,这次他有充足的时间,要在追究的立场上起码先彻底压服画屏门中另生的心思。 陈至一扫画屏门众人面目,做足架子,说要就在院中议事。 陈至把马系好之后,画屏门众女徒也三三两两从四处涌来,陈至这次要当着这些所有人留下印象。 在场之人,真正有资格开口的,也只有“系铃名剑”张梦铃和“护铃双剑”耿按琴、程绘灵夫妇而已。 压服三人就是初步的成功,陈至更加明白真正需要压服的还是那位程绘灵。 于是陈至首先责问起来:“高晓高大哥隐居之事,我曾交待由‘护铃双剑’两位侠侣进行,为何两位先行回来将事情彻底交给弟子?” 程绘灵不打算开口,耿按琴更怕陈至怪罪,抢着回答:“不瞒陈少侠,随着行至途中我夫妇二人商议并把安排说给其他师妹,都觉得这事上我们两人名声较大,不去露面较为妥当,更不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陈至点头,耿按琴这几句话多少合理,不过陈至先前的交代足够清楚,此种说法也不过稍为恭敬的推托之词而已。 陈至明白夫妇两人的所谓商议其实定是意见争执,也不直接对这种说法驳斥或者疑问,直接把问题问出:“那好,让我听听你们的安排。” 张梦铃对这事并不上心,不过却寄希望于陈至继续指点功夫,自然期望这夫妇两人这点上对陈至报说得让陈至满意。 耿按琴压服不了自己妻子,有心想把这事糊弄过去,陈至却问起细节,他顿时露出窘态。 窘态之后,却还是得回答:“沛泽一地,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在那附近。 所以我们夫妇二人是着三名师妹带足银两,要在偏僻乡村找处房子,好让高先生先安居下来,并留银两在他那里,相信足够他落脚安居。” 有了细节,陈至更好细问:“嗯……所以数月之后,高晓最好活得畏首畏尾,直到那处乡里有人疑心他是贼人的身份,落入他人目光之中。 或者数月之后,那里莫名其妙冒出一名行医之人,医术还过得去,然后便有江湖人将其视为密医前往寻医求药,再来往久了生出谨慎地试图挖出他的来历?” “这……”耿按琴确实不能保证陈至说的两种可能不会发生,先前一次“闭眼太岁”已经言明此事的处理是要看画屏门的手段,这次夫妇二人半路争执草率处理,确实后话该来。 陈至已经知道这些人能草率到什么程度,就不打算先暴露出对高晓作用的重视。 反正“三不治郎中”张郸此刻也没有那么消息灵通,就算高晓下落暴露也不会给人一时找了去。 先在别的事情上压服了画屏门人另生的心思,再来处理横竖不迟。 陈至于是直接换了另一个话题:“嗯,此事暂时按下。来找我的人和方式是谁安排?” 程绘灵心中一凛,答道:“是我!” 程绘灵本来以为陈至会继续话题直接怪罪联络陈至的方式中疏漏,她也早准备好趁机抒发所有疑问和不满,好争取众多女徒中有人对自己的话产生认同。 可陈至只简单结束这一话题:“很好,下次换别人来安排。 画屏门想要壮大,缺乏的东西还很多,当下就有一件事情你们不得不马上去着手。” 张梦铃早见这几句问答使得气氛不佳,赶紧接道:“请问陈少侠,什么问题?” “钱的问题。”陈至答出四个大字。 张梦铃眉头一蹙,疑问道:“陈少侠怕是误会了什么,本门并不短银钱用度,在这上面没有问题。” 陈至却自有一番道理:“不用自己的钱,贵门确实不会在这上面存在任何问题。 没有自己的钱可用,才是贵门最大的问题。 张掌,画屏门可有实际的产业在经营之中?” 张梦铃纵是对这说法不快,也找不出反驳的法子,直白道:“没有……本门平日所靠,乃是义捐财物。 不过因为本门有心为天下女子争利,各处有识之士也无不慷慨解囊。 所以从来不断银钱铜货的用度。” 陈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