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是死是活,跟你们这群狗贼有什么关系?苟延残喘?放心吧,本姑娘与张公子指定是活得比尔等更长呢,还有,识趣的赶紧给老娘滚!”武青婴冷眼横扫,汇集当下所有的讥讽,以及张无忌带给她所有的怨念,怒斥道。 没等涛爷作出反应,刀疤土匪嗤着一抹冷意上前一步,拍了拍衣裳上的飞雪,嘲讽道:“嘿嘿,武姑娘你可拉倒吧,闭嘴很难嘛?如果没记错,这小子便是前些日子被传的沸沸扬扬,秒杀了卫壁兄弟的那个小兔崽子,不仅打伤了段老爷少爷武明,还不自量力的惹怒了人武当宋青书宋公子,现如今落得筋脉受损,武功尽废,也是他自找的!仇家如此之多,即便今日不是得罪了咱们,也会受到他人的斩杀,死,也仅是时间问题!” “一派胡言!” “之前武姑娘不也曾这般为了卫壁那蠢货付之一切吗,怎么?现在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恼羞成怒?师哥的仇这么快便是放下了?需要恼羞成怒的时候怎么不站出来放屁呢?既然当初不报仇,现在就麻烦别装什么忠肝义胆,卫壁兄弟,可没有你这等假仁假义的师妹!”刀疤王义愤填膺道。 “我呸!本姑娘的事何时轮到你们这群狗贼说三道四?如果本姑娘没记错,你们不也是与师哥发生过摩擦吗?还因分赃不均,背叛了师哥吗?既然选择了一别两宽,现如今又是如何做到这般毫不廉耻的凌云之上的?” 一句师哥,把本就愤怒的武青婴拉至极点,她的眼神锋芒难挡,恨不得撕烂了他的嘴。 她咬牙切齿着,师哥在武青婴的心中分量,绝不允许他人说三道四! “武姑娘这就有所不知了,我等与卫壁兄弟自小相识,小打小闹也是平常,再者,我们的情谊深浅是不可斗量的!哪轮得到你个小丫头片子在此胡言!”涛爷同样嗤着一抹冷意,不屑道。 “笑死人。”武青婴虽是大笑一声,洪亮而清脆,但却不带丝毫的情感,继续反驳道,“卫壁师哥可从未这般说过!” “既然武姑娘执意这般维护伤害卫壁兄弟的仇人,那么,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在我等面前提及他的名汇!”刀疤土匪抠了抠鼻孔,向武青婴的位置弹射而去,懒洋洋道。 “胡说,师哥走的时候,青婴也是非常的难受、自责,你们懂个屁!难不成拖着这痛苦,一辈子不成?” 武青婴的话语落下,有些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她本不该把他们的话往心里去,但她还是没能做到。 这一表现,似乎引爆了在场看戏土匪的沸点,无不被她的委屈声调逗笑了,一时齐刷刷地嘲笑了起来。 其中一名疙瘩脸横飞的壮汉老四阴阳怪气的调侃道:“怎么难受自责的啊?又是怎么哭的啊,可以哭给我们看看吗?哈哈哈。” “哈哈,老四,你真是个人才!”涛爷噗呲一笑,道。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故人都不在了,只有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在回忆中孤独终老,本姑娘才不要!”武青婴眼神闪过一抹绝对的坚决,对于他们的嘲讽深恶痛绝地咆哮道。 “现如今,仇人便在咱们面前,你要是不想背负骂名,便是手起刀落,何故在此尬装!有辱师门!” 老四看着武青婴那狡辩的嘴脸,便是厌恶不已。 话闭,一把刀扔在了武青婴的身旁。 “我偏不!”武青婴咬牙切齿,她告诉自己不能被这般轻易挑唆,转而怒目而视道,“倒是你们,堂姨舅舅的表弟的姑妈的儿子,算起来可真是遥远至极,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一口一个卫壁兄弟的,之前师哥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是被毒哑还是突然被谁复活了?师哥的仇,青婴牢记于心,所以,不用你们在此惺惺作态!” “这小妮子看来是动了感情呢?” “他救过青婴!”武青婴咬着牙,唇角发白,“对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青婴做不到,相信卫壁师哥,也能理解青婴!” “没必要,真没必要,你个蠢女人,既然如此,留下你这条命,便是显得我等多余!” 话音未落,这名疙瘩脸老四嗤着一抹冷意扶风而行,暴掠着向着武青婴方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