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捅他十几刀。
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你……”
对上男人满含笑意的眼,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跺了一下脚:“好!”
“我跟你没关系!”
“我自己走回去!”
刚转过身去,卜迈出一步,腰上一紧。
那人双手握着她的腰,扳过她的身子,逼着她仰望他。
“这么不经逗?”
时念气到不想说话。
歪过脸去,看也不看他。
什么狗逼东西,慕晋北就是欠收拾!
男人笑笑,握住她的肩膀。
“只要说一句和我有关系,就送你回去。”
时念:……
呵!
狗都没你狗!
倔强的歪过脸去,不看他,若无其事看星星。
她油盐不进,慕晋北很是无奈。
“真不说?”
时念嘴巴闭的紧紧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时念的唇上便是一热。
原就辣痛的唇,痛意更浓。
第一反应就是推他。
那人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蜻蜓点水一吻,便匆匆放过她。
冲着她笑意盈盈:“嘴角有牛奶,替你擦了。”
时念:我信你个大头鬼!
抓过她的手,把人按进车里。
“先吃饭!”
―――――
时念回到跟肖瞳的出租屋时,肖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钥匙响动的声音,立刻过来开门。
一打开门,就瞧见时念身后的慕晋北。
“哟,你们约会去啦?”
拉过时念的手,很八卦的问她:“你们和好啦?”
慕晋北似笑非笑望着她,眉梢眼角里隐隐有笑意漾开。
时念不想说话,轻哼一声,冲进自己房间,恶狠狠关上门。
作孽!
今天她见到的慕晋北是不是被掉了包?
以前那个高冷的慕晋北哪去了?
缠得她头疼。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肖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客厅看着芝兰玉树的男人,眼底尽是疑惑。
“你又惹她了?”
慕晋北手里攥着她的把柄,哪怕再想撵他出去,也不敢表现出来。
男人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看它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幽幽叹息一声:“我先走了。”
慕晋北走后没多久,时念就打开房门走出来,一屁股坐在肖瞳对面。
“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问吧!”
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没个头绪,烦躁的很。
慕晋北无处不在,逼得她快要窒息。
肖瞳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就想问问:你什么让他知道孩子的事?”
时念手放在肚子上,眼底无波无澜。
“告诉他有用吗?”
“之前我怀那两个孩子的时候,他还不是没问过一句?”
“瞳瞳,对这个男人,我已经彻底死心。”
肖瞳神色复杂看着她:“我觉得慕晋北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时念冷笑:“不放手又怎样?婚都离了。”
――――
是夜。
星星很少,月亮孤伶伶的斜挂本边,冷冷俯看城市。
时念已经睡下。
迷迷糊糊之际,听到窗边有不知名的声音传过来。
立刻惊醒。
抓过笤帚,走向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