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时念举手示意,来到他们跟前。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邓明远也觉得怪异,向前几步,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她身旁。
“我是这里的主任,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两名警察对看一眼,视线落在时念身上。
“是这样的,早些天有人报警,你们这里骨科住院部的一名女病人,病房门上被人泼了猪血,那名女病人受到惊吓,现在查出是受你指使,请跟我们走一趟。”
邓明远大惊,拦在时念身前:“这……不可能吧?”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时念也觉得古怪,脸色惨白如雪。
不停念叨:“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她最讨厌被别人冤枉,情绪格外激动,颤抖个不停。
连眼睛都是红的。
一名女警上前,停在她跟前:“时念,我们现在只是传唤,请你配合调查!”
“如果你拒不配合的话,我们会将你拘留!”
邓明远急忙上前打圆场:“警察同志,时念她不是这样的人,该不会同名同姓,你们弄错人了吧?”
两名警察对看一眼,拿出传唤令。
“你叫时念,今年25岁,慕晋北的前妻,难道这个身份证号码不是你的?”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时念盯着传唤证明看了又看,这才确定上头写的是自己。
“会不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根本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邓明远见她情绪激动,按住她的肩膀:“念念,你先别急,我陪你一起过去。”
楚世清刚好打这里经过,也看到了这副情景。
“我也去!”
二话不说,脱了白大褂,也跟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
一个叫刘月农的人指着时念大喊:“对!就是她!就是她指使我!让我在苏青禾病房门上泼猪血!”
他年纪轻轻,染了一头的黄发,牙齿透着不健康的黄。
听到“苏青禾”三个字的时候,楚世清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把那天苏青禾病房门上被人泼猪血,写“小三”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告诉时念:慕晋北报的警!他可心疼苏青禾了!
时念苦笑一下,轻声对他说:“谢谢。”
随即变得格外安静。
再不是之前的抓狂模样。
原来……
是他啊!
如果是他的话,她倒真没什么话好说了。
慕晋北,前一秒还在信誓旦旦说要我搬回去,下一秒就帮着苏青禾对付我了,是吗?
邓明远见她情绪不似刚才那般激动,小声提醒:“注意情绪,小心肚里的孩子。”
时念想到自己还在吃的保胎药,情绪立刻安静下来。
收敛了所有思绪,定定望着对面的刘月农。
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始终没有开口。
倒是刘月农,把整个过程,包括是怎么给他转钱的,都说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
在时念听来,漏洞百出。
嗤笑一声,眼底尽是嘲讽。
负责审讯的警察拍了拍桌子:“不要激化矛盾!”
“时念,到你说话了!”
隔着长长的桌子,时念看向刘月农:“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说是我指使你,拿出证据来!”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慕晋北那么心疼苏青禾,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肯定是他买通了这个黄头发的刘月农!
那一刻,没什么抵得上心寒。
刘月农真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