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生活。 不过他也是很不理解的,看了刘恪一眼。 这群士子里,正儿八经能种地干活儿的,只在少数。 其他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就算秋收人手紧张,他们也没什么用处。 “这是魏大人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刘恪摊了摊手,直接把锅推给魏季舒。 随后继续道: “你们都是经历了会试,才留下的饱腹经纶之士,在泥地里劳作,只是徒然让宝玉蒙尘。” “朝堂上,才是你们发挥的地方。” “随便弄弄吧,魏大人这次也是疏忽了。” “估计魏大人,也是因为听着人手短缺,心中太过焦急,才出了这种昏招。” 刘恪相当随和,甚至用出了好几个演技系的天命,让自己显得,更加低声下气一些。 一众士子,听得很舒服。 就是,他们的才能在于治国理政,哪能跟泥腿子一样,种种田呢? 反正这毕大人也说了,做个样子应付魏季舒就行。 他们之中,便有几个人,当即划水起来。 有个机灵的,就地一蹲。 往衣衫上沾了些泥,假装自己劳作了一天的样子,便找了棵大树,在树荫底下睡大觉去了。 “毕大人,记得喊我!” “诶,好的!” 刘恪满口应着,当真不多加管制。 “海说,你真要去种地?” 却见得,海说已经撸起了袖子,往田里走去。 海说点了点头: “嗯。” “当今天子,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 因为之前海说的学识,着实让不少人拜服,好些个士子,便以其为首,都围了上去。 如果这种地,是当今天子的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刘恪也颇为好奇的凑了上去。 他说过啥话,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海说一字一句,格外郑重道: “脱下长衫,去民间看一看。” “嗯” 士子们沉吟片刻。 刘恪微微点头,他是说过。 正好就是借着贾无忌上书《治民疏》的时候,对世家重臣们所说。 不过那时候的朝廷结构,没啥优化空间,因而说了,也就是说了。 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记在心里。 海说不多做言语,他人微言轻,做不了太多事。 就算科举高中,初入仕途,也没有什么影响力。 但做些秋收的活计,为农人分担一些,还是可以的。 像海说一般,二话不说,立即投入到秋收之中的士子,仅在小数。 而且基本全是,出身贫寒的士子。 也唯有同样种过地的他们,才清楚农人的艰辛,知道该怎么收割稻子。 越过那些树荫底下睡大觉的混账。 另一边以甄富为首,出身富裕的世家学子,都在议论着。 “难道真把这衣衫脱了,去地里耕种?” “海说已经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