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死八伤的代价将十九名彪悍的藏匪尽数砍了脑袋——一个活口都没留! 这些无赖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铁链有两道,牵铁链的是四个人。前两人的铁链缠了一圈,套在贺世勋颈上,后两人手里的,箍着其两臂连同胸部。 没有拦阻、没有交涉、没有咒骂、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谷白桦拎着刀斜刺里迎着白衣人去路走了过来。 第一刀挥过,左前的家伙从右颈到左腋下一身两截。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第二刀,右前的家伙被一刀贯心而过,直没入柄。 抬脚踹着这厮的小腹拔出刀,谷白桦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飙出的血箭射了自己满身满脸,拎刀直奔后面那人。 后面的两个家伙想扭身而跑,但跑不动——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也为了省力,他们都把铁链在手腕上挽了几圈,情急之下一时间无法解开——这根铁链的一头还在贺世勋的身上。 第三刀,一个家伙刚转过身,后脑头顶就被劈开。这厮不知从哪里弄了顶遮了口鼻的蛮盔(大明的制式铁盔没有护面),饶是木老爷专门请阿昌族匠人为谷白桦量身打造的户&撒&刀,被铁盔一滞,卡在胸骨上了。 第四个家伙摔倒了,挣扎着想起身,随即感觉到有人骑了上来,急忙侧过头涕泪交流的大喊:“军爷饶命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啊!” 骑在他身上的是贺世勋。武人的血性已经被飞溅的鲜血彻底激发出来。只听贺世勋沉声道:“奉命行事?狗材你就不知道甚么叫做伤天害理么!死到临头才知后悔么?饶你不得!” 谷白桦已经连拉带拽的把刀拔出来,倒转刀柄递给贺世勋。贺指挥摇摇头,两只粗壮的大手左右较力,喀吧一声,竟生生扭断了这厮的颈骨。尸身软绵绵的萎成一滩,括&约&肌失去神经中枢的控制松弛下来,屎尿把白衣下摆浸出一大片黄色污渍,臭不可闻。 其他缟衣人想跑,哪有那么容易!此刻,他们跋扈的衣着变成了自己的催命符,不消一炷香的时间,除了营外把守的两人见机不妙夺路而逃,入了营的其他人等全数伏尸军营。 一不做二不休的贺世勋,带领一众人等直奔杨荣的府宅而去。 杨公公得报,惊恐之余,还仗着自己“皇命在身”,派人去通知指挥使韩大光和地方文官,要求他们“着即带兵戡乱”;另一方面,纠集了两百多党羽试图顽抗。 没想到,地方上的知府、知州、知县等“咸出署坐近地”——全跑出官衙挑个近便的地方,在树荫下搬把椅子坐着边喝茶边看热闹! 还好,指挥使韩大光真带人来了。 咦,有点不对劲啊?韩大光左右手里提的俩圆了吧唧的东西是啥? 人头! 派过去求援的那两个家伙的人头! 几个营的兵士在将领们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直奔而来。 在他们身后,是大小土司们,带着他们的族人! 城里的汉族士绅们,也带了家丁家仆汇入了这支大军! 顷刻间,小小的丽江城,竟有一万多人加入了这场对杨公公的清算! 杨公公的两百多爪牙顷刻间作鸟兽散。不过,这回是真跑不掉了——四面八方,人群都在向这里涌来! 当场被众人捉住的,无一例外丢了性命:被柴刀左一刀右一刀砍死的、被锄头他一下她一下敲死的、被你一拳我一脚活活捶死的、被镰刀前胸一道后背一道慢慢刨死的、被众人给手脚套上绳子五马分尸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