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忍不住轻哼道: “你就是欺软怕硬。我对你无微不至,你却恩将仇报放肆,遇上人家山下第一人,你怎么不敢放肆了?” 我怎么不敢? 这不差点被摁着打了吗…… 夜惊堂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过身来面向梵青禾: “我除开上次是故意的,以前都是误会……” 梵青禾瞧见夜惊堂转身,心底不免一慌,强撑气势道: “你站好,不许说话!” 夜惊堂见此只得打住,张开胳膊老老实实站着,转眼看向屋檐外的风雨。 嚓嚓…… 梵青禾开始擦胸口,擦到伤口附近,动作就轻了很多,发觉夜惊堂很安分,心里也轻松了些,但擦着擦着,忽然有点不对劲儿了。 三更半夜,屋檐下光线很暗,饶是近在咫尺,也只是看到轮廓,很难看清细节。 梵青禾用毛巾擦拭胸口,发现夜惊堂胸肌上好像有个‘小疙瘩’,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新伤,就用手指摸了摸…… ?! 夜惊堂本来怕冒犯温柔体贴的梵姑娘,还没胡思乱想,胸口比较敏感的地方,被轻轻挑逗了下,身子都酥了半边,低头难以置信看向近在咫尺的脸颊: “???” 梵青禾反应过来问题,身体微僵,手指不动声色的缩回去,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感觉到夜惊堂错愕的眼神,她脸颊才化为了红烧云,强自镇定道: “你看什么?擦身子,有所触碰在所难免……你介意,那你自己擦好了。” 说着就把毛巾丢给夜惊堂,转身就想跑。 夜惊堂怎么可能介意,连忙抬手拦住去路: “怎么会,病不忌医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梵姑娘大胆擦就是了。” 梵青禾倒是不介意继续帮忙,但再病不忌医,就该解裤子往下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