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披肩取下,搭在了夜惊堂背上: “你出来做什么?你……你回去。” 夜惊堂受了点伤有些注意力不集中,水儿似醉非醉呢喃提醒,他才发现三娘来探望了,眼底满是尴尬,抬手抱了抱: “后半夜才醒,看三娘睡了就没打扰……嗯……刚才喝了点酒,陆仙子也喝醉了,不小心就……” 裴湘君被抱住,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指她,脸儿也红了: “伱和我解释什么?和靖王解释去……唉……你赶快回去吧,刚受重伤还乱来,真是……” “呃……” “你呃什么?还想让我一块进屋?人家洞房花烛,我凑进去像什么……以后再说……” 裴湘君自己也没什么抵抗力,可能是怕被夜惊堂抱进去,踮起脚尖在脸蛋上亲了下,就推了推肩膀: “快回屋吧,我先走了。” 说着就快步跑了。 夜惊堂目送三娘一溜烟离开后,才抹了把脸,压下心头的尴尬,再度回到了主屋睡房中。 睡房里有暖炉,很是热乎,因为有通风口把烟气导向屋外,并没有什么烟味,只能闻到淡淡酒香。 床头隐蔽处点着个外面看不到的小灯,地上放着双小白鞋,妆台上放着合欢剑,旁边还有个酒葫芦。 夜惊堂来到床榻前,挑开幔帐,可见里面依旧白花花一片。 陆仙子侧躺在枕头上,面向里侧,嘴角还咬着一缕青丝,脸颊和耳垂都能看到些许绯红;腰线起伏有致,右腿笔直,左腿勾起,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月亮下的白玉老虎,累的都口吐白沫了……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在跟前坐下,俯身凑到脸颊旁边,柔声道: “水水?” “嗯……” 陆冰河捏着被角,似睡非睡的嗯了声,不过等了片刻不见夜惊堂有动作,脚儿看似无意的弓了下,还轻咬下唇。 夜惊堂眼底含笑,从妆台上拿来酒葫芦含了一口,低头凑到了枕头跟前,手则穿过腋下,握住了玉碗: “嗯~?” “……” 陆冰河也不知是不是闻到了酒香,略微转头,红唇微张接住了送来的酒水,紧紧抓住了被褥…… …… 一夜无话。 翌日,天色逐渐亮起,绣楼之上,折云璃抱着昏昏欲睡的鸟鸟走出闺房,可见满城银装,花园里的白雪积了足有半尺。 早起的秀荷,打着哈欠洗漱完毕,便抱着一摞账本走向天水桥,虽然秀荷有点担心夜少爷的伤势,但走在前面的三娘很平静,甚至都没跑去梅花院探望,她问了一句还被凶,当下也只能默默跟在后面了。 梅花院中,房间门窗紧闭,暖炉已在不知不觉间熄灭,静悄悄的屋子里多了些寒气。 幔帐之间,夜惊堂身上盖着被褥靠在枕头上,右手搂着体态纤柔的佳人,闭目熟睡尚未醒来。 昨天中午打了一架,浑身是伤一觉睡到后半夜,醒来一口饭没吃,就来了两口夜白头。 夜白头相当补,夜惊堂喝完基本上茶不思饭不想,光想着给水儿留个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了,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鸡鸣,才沉沉睡去。 水儿起初是装醉也好真晕也罢,反正最后肯定是真晕了,靠在他肩头,脸色的红晕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