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却是多有不便,所以你要是想学的话,等回到姑苏燕子坞后,自会有你姐姐教你。” 听到慕容复的话,阿紫忽然警惕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我姐姐教才行?你教我不成吗?” 慕容复道:“这点穴功夫,向来都是除了父女、母子、夫妇外,便是男师不传女徒,女师不传男徒。” “这是为何?” 阿紫万分不解,只以为他在耍什么花招。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复白了她一眼。 然而阿紫却是一脸疑惑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复:“……” “每个人的身上,共有一百零八处要穴,分别位于周身各处,我若教你点穴之法,若非将你周身的穴道一一摸到、点到,你又如何能学会?” 虽然有些无语,但慕容复还是解释了一句。 说到这,阿紫才算是明白了过来,若要对方教自己点穴功夫,岂不是要在身上摸个遍了? 她年齿尚稚,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脸上一红,就没再问了。 “你好好修炼招式,等回去后,有什么不懂的尽可问你姐姐,她一定会十分疼惜你的。” 想到阿朱,慕容复嘴角不禁多了一丝笑容。 这一幕恰好被阿紫看见,想到慕容复面对自己时,多是冷冰冰的表情,但提及自己的姐姐,就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好了,时间不早,你就先休息吧!明日随我上路。” 慕容复留下一句话后,便退出了房外,到了隔壁的房中休息。 阿紫则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满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慕容复找到阿紫,见她没有逃后,与其吃了个早饭,就到驿站取马离开。 本来他是要买辆马车,但阿紫却看中了他的白马,说什么也不肯坐马车。 慕容复无奈,只能将白马让给她后,自己又买了一匹宝驹,如此返回江南,也能节省不少时日。 二人来到镇外,阿紫便迫不及待的跨上白马,手中攥紧缰绳,大喊了一声驾! 不过白马却是低着头,并没有想象中的一骑绝尘。 慕容复正要提醒她马儿是听不懂一般口令时,小丫头气得在马腹上踢了一脚,结果白马登时嘶鸣一声,势如脱兔般的疾奔而去,挟着尘土飞扬。 阿紫脚下没有踩住马镫,立时被抛飞了出去,好在她紧紧抓住了缰绳,才没有跌下马去。 但奔如疾风的白马,速度何其之快,马背上何等颠簸,还是随时会将她甩下马来。 慕容复脸色一变,此时想要凭脚力追上白马,显然是不可能了,只能立即跃上另一匹黄马,扬鞭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