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里那位,多智又善良的宰相小甘罗重叠了。 “……” 甘罗哭笑不得,认命般揖手道:“公子说是,那便是吧,甘罗将来若真能为相,多半也是被公子念叨的狠了!” 赵子虎哈哈一乐,去看那大匠展示的油墨效果。 那大匠用印章沾了油墨,印在一块早就被印满的绢布一角,确实效果不咋样,晕散的很严重,字迹也模糊,唯独墨色还算正:“公子,这……” “把印章给我,我试试。” 赵子虎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印章,然后不去沾油墨,只是将之底部朝上倒置。 而后,拿起那块已经不能要的绢布,在碗中沾了些油墨,在印章底部刷了一层墨:“找块干净绢布来。” 大匠不敢怠慢,忙是找来一块干净的素白绢布,双手呈给赵子虎。 “不用给我,盖在印章上,再用手轻轻抚一下。” 赵子虎并不接布,只是嘱咐他该如做。 大匠依言而行,将素白绢布盖在印章上,用手轻轻抚过,待揭开去看,不由一愣:“这……成了?” 是的,成了! 或者说,近乎成了,晕散很轻。 赵子虎将印章还给他,擦了擦手道:“提着印往下盖,与把印放在事。” “你思想不要进误区,更不要想的太复杂。” “只需将油墨调浓稠一些,如同朱砂印泥一般浓稠,或许便不会晕散了!” 那大匠狠狠一锤脑袋,道:“额这榆木脑袋,如此简单的道理,怎就想不通……” 拿印沾着油墨往下盖,油墨是往下滴的,落在绢布上多,自然就晕开了。 印反过来倒置,把油墨刷在上面,多余的油墨,便流进印字之间的缝隙,绢布盖在上面,轻轻一扶只沾少许,自然不晕开。 而这大匠,他一直拿着印,沾了墨汁往绢布上盖印,也不知道翻过来试一下,就很蠢萌! 这还是与马镫一样的道理,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便简单!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妙,实在是妙! 韩非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是真对自己的顽徒另眼相看了。 甘罗见那大匠的难题,被赵子虎反手解决,亦是嘿然道:“公子费心了,走走走,我这便带公子去兵甲工匠处,为公子量身造一副好甲。” 赵子虎自然不客套,一边和小伙伴们随他向外走,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绢布,塞给甘罗道:“造一副这样的,穿着精神。” 甘罗伸手接过,展开观看,继而却是一愣:“这是什麽形制,怎么看着像是上古青铜甲胄?” 韩非探头瞧看,也是一愣:“这般铠甲,穿着岂不笨重,如同一个铁王八?” PS:恳请大家投点推荐票月票什么的,涨涨数据,上上新书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