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想抬眸,不想去看张春妮那拙劣不入眼的绿茶演技。 她跟陆父表明立场:“我跟陆焉臣已经在自然备孕了,如果您硬是要留下这个孩子,那您还是自己去跟陆焉臣说吧,只要他同意,我不会当后妈,更不想做拆散的坏人,我愿意跟陆焉臣离婚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张春妮人都傻了。 他们要是有孩子,那还有她什么事啊! 纽约以北的一座私人无名海岛。 夏季多雨,深夜,俩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塑胶雨衣在椰棕树下费劲挖着深坑,旁边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躺在满是雨水泥泞的地上,那白裙早已污黄—— 天高皇帝远,这地儿死个人往海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这女人身份不比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佣人,到底还是有个坑位的。 惹人注意的是,在附近,还有一些其他微凸不平的土坑..... ... 整整半个多小时,俩人挖了个一米多的长坑,直接把人往里一扔,开始填土—— 湿哒成团的泥泞毫不留情地砸落在女人身上,就在那抹白皙将要被完全覆盖时,泥土突然动了动.... 轰隆—— 一声惊雷作响,男人吓破胆的喊叫响彻入天。 书房。 管家敲门进来,看了一眼书桌前的男人,随即低声: “主人,那个女人,活了。” 话音一落,男人笔记本键盘上的手一顿,深邃的眸子一抬,眼底深处颇有些讶异。 三楼十多米高跳下去,都被确诊死亡了,现在又活了? ... 椰树下。 一个满身是泥渍的女人勉强撑着站起来,及腰的长发被雨水打湿混合着泥浆黏成条状,满是污渍的白皙小脸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流从头皮渗出,顺着倾盆的雨水冲刷而下—— 那双如墨一般的瞳子警惕戒备地看着四下环境和周围的佣人,脑子实在是晕沉疼的厉害,却又不敢松懈半分。 她想不明白。 任务暴露失败,她被追杀至悬崖边上,理应出现在崖下海边的救生接应突然没了踪迹,不得已,她跳崖入海,寻求一线生机...... 她这是被冲上岸,有人以为她死了,所以才挖坑要埋了她? 不等她思想明白,不多时,一个穿着休闲家居服的男人在管家的举伞下走来—— 只见他身形虽说高大,却是十分消瘦,肤色也是一股病态之白。 五官线条流畅俊美,尤其是那双散漫又带着几分柔媚的桃花醉眼,竟让顾语生生看呆了眼去—— 陆臣对上那双眼里的失神和微微地痴迷,随即唇角轻勾,那一笑,竟得百媚生,直让她万年未起波澜的心跳乱了。 顾语连忙收了心绪,故意错开了视线,不再去看那男人的脸。 心下却分心暗思:这张脸比那娱乐圈那些个靠脸吃饭的弟弟们都要来的好看...... 一个收敛,站在坟坑边的顾语下意识刚迈出一步,脑袋的剧烈疼痛袭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她做了好些个梦,梦见自己幼时在训练营里被折磨,梦见被扔进了斗兽场,梦见一次次刀口求生的任务过程..... 当然,尽是苦中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