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门求合作的赫连莫。 ... 郑长青没有向秦叔报备商场遇到艾拉跟赫连莫的事,但徐想被打,不知怎么的还是传到了秦叔耳边。 也许是因为徐想顶着半边红肿的脸回来,被其他人看见了,或是徐想跟别人说了...... 他赤果着半身,嘴里咬着白色的毛巾,跪在房间的地毯上。 对面架着手机,正跟秦叔实时视讯。 而他的旁边,一个保镖拿着鞭子。 郑长青是他的上司,罚刑本来不该他动手的,但秦叔和其他组长都不在,所以只能让他上手—— “郑组长,抱歉了。” 保镖一声招呼,随后一记狠鞭落下,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连带着郑长青那声疼痛难忍的闷哼,在房间响起。 接连十鞭,郑长青满脸的汗珠渗落,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起,脸胀的通红。 打完之后,保镖拿过手机,把摄像头翻转,画面给到郑长青背上一条一条的错综的血痕。 秦叔对此没有异议后,再次警告了一声,挂断了视讯。 保镖连忙把手机和鞭子放下,去搀扶郑长青: “郑组长......” 郑长青拒绝搀扶,自己撑着站起来,去到沙发处小心翼翼地趴下:“去拿药箱。” “是。” 正上药时,房门铃响起,保镖去开门—— 郑长青见徐想进来,顾不得背上的伤痛,赶紧撑着起身,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着急要穿—— 徐想只一眼,大概就知道郑长青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了。 她叫住:“别穿了,谁稀罕看你那八块腹肌!” 郑长青:“......” 她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再扭捏,只是问起: “陆太太有事?” 徐想走了两圈,看这房间陈列装修,故作参观:“你这住的可以啊,是报销吧?” 郑长青回话:“为了方便保护您,所以不敢离的远了。” 说完低声吩咐给他上药的保镖:“去洗洗手,给陆太太倒杯茶来。” “是。” 保镖一走,徐想立马收了随意,看着茶几上一堆的药品,问: “你是因为没有保护我,失职被罚?还是说,你泄露我的行踪消息,跟艾拉暗中来往被知道了?” 郑长青:“......” 徐想:“我不觉得陆焉臣身边的人能轻易被钱买通,尤其是你,不太像是贪财的小人。所以我挺好奇的,艾拉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郑长青:“陆太太误会了,我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好处,也没有向您说的,跟艾拉小姐有什么来往。” 徐想挑眉,点了点头,早知道他这张嘴不会那么容易被撬开。 “本来还想着说,如果是金钱来往,那我完全可以给出高于的价格,至少,比起服务前任,现任才更稳靠。但显然,你对艾拉的忠心,不只是金钱收买啊!” 郑长青眼里无神,“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那就说点你能听懂的。”徐想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当着郑长青的面,把正在计时的录音关掉,眉色严肃: “我不觉得她大老远飞过来,就只是为了打我一巴掌再骂我两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