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但有那一半的信,她放松了很多。 下一秒,秦仄蹲下身来,“我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携老......” 话说时,秦仄突然凑过来,亲在了徐想的脸颊上。 徐想:!!! 他说的大礼不会是......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压根就没想着活了! 秦仄不顾徐想的扭动挣扎,亲在她的耳垂上,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这是胆小不敢杀人的他,唯一能想到最能惩罚陆焉臣和徐想的办法。 他要在他们婚礼这天,亲眼让陆焉臣看到,她的新婚妻子被...... 他有预感,这一天,会成为他们一辈子的不愿意提及的噩梦及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痛。 徐想反绑的手腕被钢丝陷入了皮肉,玻璃的硬度不及钢,她手里的碎片,根本没办法磨断这绳子。 她手脚被绑,再怎么挣扎扭动,都没办法阻止什么...... “陆焉臣!”她含着泪喊。 救我—— 哪怕是冒着刺激秦仄,被杀的风险,她也不想被... 如果是之前,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 但现在,她怕极了陆焉臣看到凌乱不堪的她...... 她的喊救还没有出口,秦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她再出声。 外面的陆焉臣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门板把视线挡了很多,这老房子很小,估摸着中间是厅,左右各一个房间。 窗户被木板钉死了,房子外伺机的保镖要是想进去,势必会发出动静...... 医生还没有来,陆焉臣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连带着眼神都变得发虚飘忽,好似下一刻就会倒下—— 郑长青在叫话,秦仄为了完事之前不让对方有行动,只说十分钟后他会把门打开...... 秦叔眼里满是担心:“主人,您先坐直升机去处理伤口,这里有我......” 他看秦仄就是在拖延时间,想让主人流血而亡。 “不用.....”他没事。“去问最近的特种部门借几件设备来......” 十分钟,他等得起。 可也不能真信对方,让自己处于被动。 秦叔拗不过陆焉臣,只能照着吩咐去做。 可没过两分钟,大门从里被撞响,陆焉臣眼眸一亮,忍着腹部的剧痛上前—— 他透过门缝,没看到里面有人。 “徐想?” “陆焉臣......”徐想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陆焉臣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几个大喘气缓和后,“你站旁边去。” 说完特意等了一会,才给身侧郑长青一个眼神。 郑长青一脚,那老朽的木头断裂,门开了—— 他们先是见到地上躺着的秦仄,从喉颈处到胸膛,全是血迹一片。 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旁边的徐想脸上和上身溅有血迹,下身的裤子同样被褪到了小腿处...... 刚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郑长青识趣的把视线别开,抓起秦仄的一只脚,把还没死透的秦仄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