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进去一看,发现房间凌乱一片,地砖上有些血迹,以及女人的哭声...... 徐想着了魔似的寻着哭声去找—— 几个保镖慌忙地找衣服穿...... 郑长青抓住徐想的胳膊:“徐小姐......” 话还没说完,徐想转身一记狠重的拳头,打在郑长青的脸上,硬生打得他竟蹍镪退了几步...... 那一刻,全场皆静。 他们没想到徐想会动手,更没想一个女人,会打出这么狠的拳击。 徐想不顾郑长青眉眼的震惊诧异,终于在主卧,看到一个保镖被关在卫生间门外...... 顾抒就在里面。 徐想抄起旁边斗柜上的一个花瓶,在保镖察觉到身后来人,转身之际,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瓷瓶碎裂声响,碎片落了一地。 这一瓶子没把人砸死,可保镖见出手的是徐想,也不敢还手,只是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滚开!” 那保镖捂着被打破的头,听话让开。 徐想上前,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尽管着急,但她拍门轻轻,“没事了,你出来吧,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里面哭声还在,似乎根本没听到门外在说什么。 徐想害怕又心疼,扒着门框,“别怕,没事了,你相信我,你把门打开,我看你伤到哪儿了?” 还是没有开门。 徐想忍着鼻腔的酸楚,“顾抒,是我,是姐姐......” 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 尽管里面的顾抒被‘姐姐’这两个字吸引,但手里握着的玻璃碎片还是向着门口的徐想—— 徐想看着顾抒浑身赤条,身上沾了好些红色的血迹,她两手紧握玻璃碎片,是她防范的武器,却也割伤了她...... 徐想连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小心地递过去,没有不经允许去踏入她的安全范围。 “你别怕,他们不敢再伤害你了,你把玻璃扔了,把被子披上,我带你离开。” 顾抒眼睛再次被泪意充盈,变得模糊。 刚才她还以为真是姐姐来救她了。 可现在仔细一听,不是姐姐的声音。 她戒备地看了一眼徐想身后满头都是血的保镖,又看了看徐想眼里的泪楚,犹豫之下,到底还是把手里的玻璃扔了...... 顾抒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徐想刚想把她带走,一转身,陆焉臣走到了过来。 徐想眼神闪烁了一下。 陆焉臣皱眉,不太理解:“你在干什么?” 时间紧,郑长青没跟陆焉臣多解释说明什么。 徐想正了正呼吸,脸色阴沉:“就算是送来的,也不该这么糟践!” 哪怕就是姬,不经点头同意,都可以定义为强健。 陆焉臣是个神经病,他培养的这群兵,也是土匪强盗! 陆焉臣看了看徐想身后的那团被子,又扫了一眼整个上半身都是血的保镖,大概猜到了什么原委。 他没有苛责,反而吩咐郑长青: “把人带去处理一下伤。” 这话一出,徐想胸腔的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