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黄豆,我唱得好不好听?”
沈小梅抱起庄臻,庄臻趁机在她怀里蹭了蹭,小姑娘身上香香的肉肉的,真舒服。
“她们都说我唱歌好听,我们音乐老师也这么说。说不定将来我也能当歌星,当了歌星就可以上电视,哈哈,你就可以在电视里面看见我啦。”
她独自一人乐起来,似乎是想到了美好的未来,眼中全是期望和满足。
庄臻:“……”
嗯,这嗓音也就一般般吧,最多KTV水平。
“喵~”
“你也觉着我唱得好听,对吧!我再给你唱一首,一个神话就是浪花一朵,一个神话就是就是泪珠儿一颗,聚散中有你,聚散中有我……”
沈小梅独自欢乐,唱得兴起。
庄臻依偎在她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打算睡一个美美的午觉。
沈小梅身上肉乎乎的,最佳睡垫。
下午,沈良朋终究没能去扣黄鳝。
两姐弟跟着父母,去地里劳作。
父母挖红薯,两姐弟捡红薯。还要将晒得半干的红薯藤捆起来,背回家晚上煮给猪吃。
庄臻蹲在田坎上,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秋日的太阳晒得猫晕乎乎的。
眯了一会,感觉没趣,他跑了。
跑过王家,跑到村里的代销店,隔壁茶铺坐满了喝茶打牌的人。他蹲在墙头看了几分钟,就看见六队的范老五输了二十块钱,脸都绿了。
他又跃上房顶,跑到破产的公营小破机械厂,里面全是废铁,拉出去一块铁板铁皮就能卖钱。
但,门口有人守着,为的就是防止偷盗。却挡不住有贼心又有贼胆的人。
守门口的大爷跑去茶铺看人打牌。机械厂内,几个青皮正在通过院墙,往外面运输“废铁”。
庄臻磨了磨爪子,几个青皮有三个是村里面的熟面孔,平日里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有两个是生面孔,从未闻到过味道。
顺便说一句,庄臻现在有了新技能,他靠闻味识人。
都是新味,肯定是第一次来三和村。
两个新人穿得还挺洋气的,喇叭牛仔裤,人造革的皮鞋,外加郭富城头。
嘴里还叼着烟,闻着味应该是五块钱一包的红塔山。
有钱人。
莫非是城里人?
跑到村里破产的小破机械厂偷“废铁”,这城里人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五个人运了两三百斤的“废铁”出去。看门的大爷愣是没发现,还在茶铺看人打牌看得乐呵呵。
“喵~”
庄臻亲眼见证了一桩盗窃案,又没了兴趣,他起身一跃,沿着房顶经过各队各家。
咦,那是七队的老帅哥吴贵发,偷偷摸摸的做什么?难道是要偷东西?
庄臻跟上去,跳跃在枝头上,闻着吴贵发的味道。
他竟然跑到了范老五家里。
范老五这会正在茶铺打牌,输的脸都绿了。他跑到范老五家做什么。
到了门口,吴贵发还回头四处张望,确保没人看见,然后才伸手敲门。
门开了。
女人的手直接将他拉了进去。
庄臻越过院墙,进入范家。循着味找人,悄无声息进屋,跳上房梁。
屋里一男一女,已经滚在了一起。
偷人!
吴贵发果然是个惯偷,只不过偷的不是物件,而是人。
“老五不会回来吧!”吴贵发有点不放心。
“那个短命的正在外面打牌,不到吃饭时间绝不会回来。”
确定安全,吴贵发直接啃了上去。
一对狗男女急不可耐的脱衣服,白条条的滚在一起,进行一场最原始的运动。
庄臻摇着尾巴,看得津津有味。
只不过,这玩意看多了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