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楚君宴几次来到清秋苑外,吃到的都是闭门羹套餐。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想着半夜偷偷爬墙,结果,夜色太黑,一手按在了顾清黎提前种在墙头的仙人掌上。
宁远被喊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懵逼,看着楚君宴红红肿肿的手,想笑又不敢,憋的满脸通红。
“咳咳,王爷,您的手这两天不要碰水,爬墙之类的……也暂时算了吧。”
楚君宴沉着脸色,周身的寒意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知道了。”
玄容走了进来,感受到房间中压抑的寒意,脸上轻快的笑容顿时一敛,偷偷摸了一把唇角偷偷加餐留下来的油腥。
“王爷,您让时刻关注着相府,底下有人送信过来了。”
“何事?”
“丞相夫人孟氏联系了青玉长公主,在一艘冬捕的楼船上做了手脚,另外,丞相府那边也查到了消息,说是顾夫人找了女师傅,教导顾欢宜学习游水。”
楚君宴周身的冷意略有些收敛:“丞相府这是等不及了,正好,派人去冬宁院,告诉沐云烟,明天就是她最后的机会。”
阿黎这回的气生的有点大,也不知道折腾完沐云烟和相府,能不能让她解气。
唉!
“是。”
第二日,顾清黎早早起身,活动了一番身体,精神奕奕的开始吃早饭。
吴婆子在院子外面转了一圈,
发现了墙头上破损的仙人掌,大惊失色的跑进了房间。
“大小姐,墙头上的仙人掌坏了两小片。”
顾清黎头也没抬:“没事,等会儿出去买两颗铁蒺藜插到墙头上。”
“……是。”
再爬,她就往墙头上埋毒针!
眼霜试探着出声:“大小姐,您真的打算不理会王爷了?奴婢们私底下也讨论过了,其实那天王爷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逾矩之处,估计真的是为了气一气小姐您。”
“我才懒得管他,我现在准备新开一家医馆,忙得很,正好有理由将他赶出去一段时间,方便我行动。你们两个就不用想这件事情了,给我准备厚一点的衣服,今天估计要出去待很长时间。”
“是。”
顾清黎开开心心的给自己上妆,描画好之后,对着镜子仔细的打量了半天,又拿出点绿色着重画了画,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应景。”
顾清黎穿好棉质罗裙,又裹上了厚厚的披风,揣着暖炉往外走。
门口,楚君宴有些紧张的等候在马车旁,听到脚步声,连忙转过头去,随即愣在了原地。
“阿黎……”
顾清黎慢吞吞的走过来,瞥见了楚君宴,没有丝毫的反应,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马车。
楚君宴看了看自己身上挺拔的玄青色常服,回头看向了曲管家:“给我添一件和王妃同色的披
风。”
“是。”
马车上,顾清黎一路走过来,热的后背都有点冒汗了,正想着是不是穿厚了呢,就看到楚君宴裹着一身黑色的披风坐上了马车。
他本就身姿修长,添上了一件披风,丝毫没有掩饰掉一身的英气,反倒是遮掩住了身形,只露出弧度分明的喉结,越发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之气。
反观自己……
顾清黎悄悄捏了捏自己软乎乎的小肚子,默默地运了运气。
呵,软软的才是精一华,八块腹肌搓衣板有什么好的,摸着都硌手!
“阿黎……”楚君宴仔细打量着顾清黎,眼神微亮,“你今天真特别。”
自家阿黎就是不一般,运用颜色从来都是那么新奇大胆,好看。
顾清黎扭头看过去,总觉得楚君宴在嘲讽自己。
“哪里特别?”
楚君宴真心实意的开口称赞:“脸特别的绿。”
“……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