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因为挣动产生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卡玛认为自己在监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还是一个目前连话都不会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她脸部的肌肉因怒意抽了抽,拔出别在腰后的电棍。
但不等她走上前给这个不知死活的怪物一个教训,那名金色头发的研究员倏然站起身,一把挡在她和Z1932之间,甚至还张开双臂做出保护者的姿态,拧着眉喝止道:“你想做什么?!”
“教授,”卡玛毫不客气地用电棍指指戊寅的脸,又指指Z1932,“骑到主人头上的狗,就是要打了才知道疼。”
“他这明显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你不要太过分!”戊寅厉声指控道。这个专有名词还是他昨天刚从同事口中听到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现学现卖,并且用得像模像样。
卡玛为帕尔默这义愤填膺的表情感到好笑,她不可思议地反问一声:“所以呢?”
戊寅回头看一眼还处在应激状态下神志不清的解临渊,深吸一口气:“你们在这里只会让他情绪异常激动,这样我根本没办法给他做检查……你们都出去,让他冷静一下。”
卡玛不屑:“这不符合规定,你做检查的时候我们必须在场,这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那你们的所作所为就符合规定了吗?”戊寅沉着脸,意有所指地用眼神向女狱警示意解临渊所遭受的种种虐打,他声音寒得像坚冰,“出去,或者等我出去之后,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公之于众,由首领和典狱长来判断到底是否合规。”
“……”卡玛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拇指轻动,将电棍处于开启模式,在她手中滋滋作响。
戊寅毫无畏惧地和她对视,继续为自己威胁的可信度加码:“一个科研院副教授的话,不谈一言千金,也绝不会像石子落入池塘那般微不足道。卡玛警官,你觉得呢?”
某一瞬间,卡玛真想让这个不知好歹的蠢货死在这儿。
她眯起眼睛,阴森森地问:“你要为了这么个玩意和我们狱警对上?”
“我并不是刻意和你们过不去。”戊寅严肃地解释道,“这只是出于一名医生对于患者的负责。”
他这话说得简直佛光普照,金光闪闪,完全就是一个有着空中楼阁一般的道德标准、不食人间烟火、超然物外的圣父白莲花。
把卡玛都给整无语了,在戊寅身后装疯卖傻的解临渊也差点没忍住破了功。
我们俩真是……解临渊撑开血红的眼瞳,眸底尽是戏谑与兴致盎然。
……真是,一丘之貉。
“听懂了吗?”戊寅正色道,“听懂了就出去,把门关上。,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