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玉:“阿宴,你不是说要永久标记我么?”
辜行宴:“你知不知道永久标记是什么意思?”
温辞玉哑然一秒:“知道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omega了。”
辜行宴喉结蠕动了一下,彻底说不出话来。
温辞玉这会已经贴了上来,饱满微微带着一点水红色的唇近在咫尺,下一秒就能吻上去。
他感受到辜行宴的迟疑,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垂下眼,还是轻轻吻了下去。
也不顾辜行宴条件反射把他手腕攥得更紧,那处柔软的肌肤滚烫发痛。
玉兰花香味的淡淡吐息侵袭而上,落在辜行宴的唇上,辗转片刻,又有柔软湿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试图撬开辜行宴的抿紧的唇。
辜行宴浑身再度紧绷,可这时,他攥着温辞玉手腕的手却不自觉微微颤抖着放松了一点。
温辞玉觉察到这一点,清润的眸中闪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他便抬手捧上辜行宴的脸,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最终,这个兵荒马乱中带着一点青涩和柔软的吻被一阵滚烫的情绪打断。
辜行宴忍了许久,还是一败涂地。
他手臂一伸,将那清瘦柔韧的腰肢狠狠擒在怀中,用力吻了片刻,就一把将人拦腰抱起。
雪白的披风随风飘起又落下。
辜行宴抱着温辞玉进了屋。
屋内自动控制的灯先亮了起来,接着厚重的欧式窗帘就落下来,遮住了屋内的风景。
·
辜行宴终究还是没有永久标记温辞玉。
因为温辞玉还是太娇弱了,好几次他试图标记的时候,温辞玉都疼得抿紧薄唇,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可偏偏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还要那么静静望着他,乌黑浓密的长睫湿漉漉的颤抖。
带着一点隐忍献祭的姿态。
辜行宴于心不忍,只能在临门一脚时放弃。
这会,冷白色的灯光从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上照下来,照在温辞玉纤薄的脊背上,照出一片莹白透明的肌肤,雪白的脖颈后红痕俨然。
辜行宴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轻将人搂在怀里,盯着那清润秀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心情极度复杂。
他总怀疑自己又上了温辞玉的当。
可又觉得如果真的这是一个谎言,那什么又是真的呢?
辜行宴陷入一阵短暂的混乱中。
直到,他的通讯仪响起。
通讯仪响起的第一声辜行宴就立刻条件反射地按掉了,接着他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是刘副官。
静了一秒,辜行宴披上外衣,起身下床,走到对面的阳台上,重新拨打了回去。
刘副官的脸很快出现在了辜行宴面前的虚拟投影上。
对面是高楼大厦,一片霓虹。
刘副官这时看清辜行宴所在的位置,怔了一下:“上将您这么晚在阳台上吹风?”
关于亲王府上的事,刘副官隐约有点猜测,但也拿不准这事是大是小,所以没敢打扰辜行宴。
这时是得到了别的情报才突然联系辜行宴的。
辜行宴听到刘副官的询问,眸色沉了沉:“说你要说的事。”
刘副官连忙正色说:“是!”
接着就说:“您之前不是让我查跟夫人有关系的那个秦阳么?之前他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什么异样我就没跟您禀告,但最近,他忽然联系上元帅了。”
辜行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一双眸子冷得像冰:“还有呢?”
刘副官迟疑了一下:“还有就是……宋家的宋琏,最近也跟元帅那边的人有所联络。而且蹊跷的是秦阳被元帅送去进行机甲特训,宋琏也被送去参加基础的军事训练营,这难道是要培养新间谍?”
辜行宴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他才问:“除了这些,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