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米八的个都会被显得小上一圈。
或许是上个日曜日的雨水太过充足了,春季的时候已经被唤醒了一次的生机再次被唤醒了第二次,几天过去,他们周围不仅仅植物都好像茂密了一些,连蚊虫都变多了。
蚊子的话在寝室里喷一下杀虫剂勉强可以,但是一些层出不穷的虫就不是杀虫剂就可以解决的了。
松田阵平之前就有听到宿舍窗户外的树上有蝉鸣,也想过去抓,但是每次都有事情耽误,找宿舍管理员反馈。
那边也是表示有心无力,因为树就在那里,抓了一只蝉,还有会下一只蝉,这种东西是杜绝不了的,还很好心的提议让松田阵平试试熟悉那个叫声,因为如果预计的没有错误,那样的蝉鸣会伴随一整个夏天。
听听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松田阵平当时的脸色就不是很好,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然后时间就这么过去,松田阵平也真的好像有点适应了的时候,他们男生宿舍有人哭了。
具体是哪个人在什么地方哭的不可考究,日向現只知道那哭声真的很惨烈,像是要自己的心肝都哭出来一样,声音沙哑,感情充沛,撕心裂肺。
一边哭一边喊,“蝉哭的好伤心!”
日向現:“……”大兄弟,到底是谁哭的伤心啊!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他们几个还是决定向管理员借了捕虫网,然后到宿舍楼面来捉蝉了,不管之后会不会还有蝉过来,总之先把这一波给抓了。
他们站在这里看着松田阵平的动作也不是排挤他,说起来,其实是这个卷毛排挤所有人,在捕虫网靠近蝉鸣消失,人走远一点,蝉鸣再次响起这样的情况来回几次之后。
松田阵平义无反顾地把捕虫网丢了,然后撸起了袖子,就去爬树了。
他的动作灵活,下两下就爬上了树,一双锐利的有着一点黑眼圈的眼睛死死的看过这棵树的没一个角落。
萩原研二作为松田阵平的幼驯染,此刻有话要说,“树叶的汁液沾到衣服上的话,很难清洗掉。”
诸伏景光附和,“的确,说不定还要送去外面给专业的人清洗。”
降谷零则是将双手聚拢放在嘴唇边,做出了喇叭的样子,“喂!松田!我说差不多的话,放弃也是可以的!”
伊达航则是转向了其他的树,“其他的树上好像没有?”
日向現:“……”你们倒是理一下正在树上为了所有人耳朵而努力的松田啊!
就鼓个掌什么的。
然后他的手机就震动了两下,他也就没有把想法实施出来,而是从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翻盖看了看。
诸伏景光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没有探头,只是在他回复完了简讯之后才给了一个问询的眼神。
日向現想了下,“我的CEO好像能够有了。”
“嗯?!”萩原研二立刻收回了放在松田阵平身上的目光,转向了日向現,目光灼灼,“是那个?”
日向現点头,“他搞到了我的邮箱,刚刚给我发了求职的简历。”
他们这边说话,在树上的松田阵平也听到了,这人当即就坐在了树干上,身体微微下压,表现出十足的好奇,“他的事情解决了?”
“应该没有。”日向現仰起头,又觉得这个视角脖子累,又低下了头,“不过会好起来的。”
“你们在说什么?”伊达航抓了抓后脑勺,“怎么好像萩原跟松田都知道?”
降谷零也瞪圆了眼睛,虽然知道他可能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就是有一种,你们竟然秘密瞒着小猫咪的感觉既视感,看得人都有点罪恶。
日向現干咳了一声,“回去说。”
既然找上了他,他的复仇计划就能拿出来了,到时候那家人的事情可瞒不住。
见此,松田阵平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树上,他还是想找出那只哭泣的蝉。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