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
闻姣微愣了片刻,她试探的说道,“阿黎?”
纥骨翊黎原本灰暗的绿眸瞬间又散发出了光彩,他傻傻的勾起唇,即便没有如愿成为闻姣的爸爸,也同样得到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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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纥骨翊黎为中心的三人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自然而然的四人行。
而大部分时间,谢雨时像是买一赠一的那个赠品。
除非特别忙,谢雨时并不太会缺席纥骨翊黎或是南宥汐组建的活动。射击、球类运动、电子竞技等玩乐项目就像是谢雨时桌案上那些需要处理的文件一样,他总是显得冷静,游刃有余,看不出喜欢或是厌烦。
谢雨时与闻姣的交流不算多,会让闻姣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淡淡。
学院特殊的休息室,或是休闲娱乐的邮轮,会所,台球厅…南宥汐不论去做什么,总是会邀请上闻姣。他像是贴近着什么缺失的药物一样,总想要与闻姣黏在一起,在其他人眼中,他们显然成为了最亲近的朋友。
即便是打台球那小小的一会,南宥汐也会自发的凑到闻姣的面前,用巧克粉帮她擦拭好球杆。
闻姣一开始并不太会打台球,但她笨拙的表现并没有引起南宥汐任何一丝的不耐烦。
他握着女生的手,将那些熟悉的印刻在脑海中的规则一点点讲给闻姣听。
两个人的姿势不免变得贴近了一些,但南宥汐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为了行动方便,闻姣穿了紧身的上衣和宽松的长裤,女子的腰肢被勾勒的格外纤细,握着球杆,微微弯折俯身时显得愈发不盈一握。
南宥汐趴在台面上,注视着女生在他的指导下从不熟练变得动作利落优雅。球近乎要擦着他的脸颊划过,落入网袋,他却只是浅浅笑了笑。
闻姣走过来拉开他,指尖蹭过他的脸颊指责,“离远一点,别被打到了。”
南宥汐只是笑,将脸颊往她指尖上蹭了蹭,“没事,新手都这样。”
闻姣感到些气恼,她将南宥汐扯起来,让他安稳的站在安全的位置,“你站在这,别凑太近了。”
南宥汐于是听了一会话,在下一杆轮到自己时,他在闻姣的注视中,特意将腰肢下压,抬起腿,臀部挺起,膝盖落在台面上,用一种漂亮但实际上没什么用的姿势,打出了一杆炫技的球。
他弯起眼眸,身子微微抬起,看向女生,像是整个人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开屏的雄性孔雀一般疯狂摇摆着身后的羽毛。
闻姣并不是每一次都会答应南宥汐的邀约,即便他与闻姣似乎是最好的朋友,可她也依旧需要为其他的事情抽出更多的时间。
比如与姬令清约会。
南宥汐对于这件事,每次都会流露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情绪。这种烦闷骚扰着他,而他本人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排解。他不喜欢闻姣交的男朋友,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南宥汐义正言辞的在心中想,这是因为闻姣的眼光总是不好,对不值得的人付出太多感情,会受伤。之前的叶渝是这样,现在的姬令清…就算他本人没什么,他的那个弟弟也令人厌烦。
这一次,分明是他先约了闻姣来台球厅玩,可当女生收到了姬令清发送给她的信息后,她却还是选择了向他道歉,而选择去找她的那个男朋友。
南宥汐知道他总会有一天忍不住,昏暗的光线里,香烟制造出的浅淡烟雾萦绕在他与闻姣之间,在女生的面容上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纱。
南宥汐感觉到有些委屈,他从那个炫技的姿势恢复成了正常的站姿,拉扯住闻姣的衣袖,却又不知道他此时应该说些什么,“…你又要走吗,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姬令清重要。”
南宥汐总是嘴笨一些,即便坦然的承认了自己想要与闻姣做朋友,每日黏着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却又变得奇奇怪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