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家先写,自己后报,而且是当面撕得条子,竟然完全算对了。
好神奇。
怎么做到的,他们肯定不知道,但心中的信任却在直线上升,包括旁边的柳清雨。
只有胡炎面带微笑,没有变化。
相声继续道:“这是相面吗?这是送相。要真相面,不能这么简单,讲究相人老中少三步大运,婚姻、事业、财运、灾病……说给全喽,才叫相面。当然,咱也看缘分,简谈二十块,详谈五十块……”
一通说完,胡炎便看到前面四位,纷纷掏出了五十块钱,等着相士真正相面。
于是,相士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再加上他不时的塞一两句俏皮话在里头,简直跟听相声有几分相似。
客人脸上的愁容,也随之开始舒展,频频点头。
到于他相得准不准,胡炎不知道,他又不会金门手段。
但有一点很肯定,这家伙察言观色的能力,以及口才,绝对得到过金门高手的夹磨。
好手段,人才呀!
只是可惜,为什么会出在金门呢?
小半天,三个陌生人全都乐乐呵呵的离开了,连柳清雨也已经相完。
相士转头看着胡炎:“这位先生,您是简谈,还是详谈?”
胡炎站起身,拱手道:“兄弟辛苦,戗金活儿不错,都是老合,劝兄一句,贵行往后更难了,早做打算为妙,告辞!”
说完,拉着柳清雨离开了卦铺。
相士眼睛看着俩个年轻人离开,脑中却来回砸摸胡炎的话。
旋即长叹一声,开始收拾桌子。
等翻到一本书,突然发现书下竟然压着五十块钱。
对了,刚才那个年轻人就坐在这个位置。
相士一琢磨,抓起桌一物,赶紧朝门外跑去。
胡炎带着柳清雨往回走,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错。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
“兄弟,等等!”
俩人回头,只见相士由远及近的跑来。
转眼人到跟前,直接朝胡炎拱手道:“并肩子,在下倒埝生,相见便是有缘,敢请报个蔓儿吧?”
胡炎一听,知道对方叫东方生,正跟自己搭切口。
当下拱手回礼,自报家门:“古月子炎,团春。”
东方生一听胡炎原来是相声门的,当即心中有些失落,这两门可差太远了。
不过面上的表情不变,笑着递过去一张名片。
“多谢兄弟捧场,都是老合,日后多亲近。”
胡炎拿过名片,存下号码,回拨过去。
“好,听你的口音是燕京的,回京得空联系我。”
“一定,兄弟慢走!”东方生拱手送别。
等俩人走出去好长一段距离,柳清月才好奇的问道:“炎炎,你俩说啥呢?”
胡炎笑着解释了一番春典意思,再把东方生的手彩,也就是手上的技巧点明。
柳清月惊讶道:“你是说,他第一张纸条什么都没写,第二张条子才写的头一个人信息,最后问我那一句玩笑,其实是在打马虎眼,最最后还把第一张绕过去,给人家看的?”
“嗯,这在金门,叫小脱皮,考验的就是手彩的功力,不然他也玩不转。”胡炎点头。
柳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敢情他就是个大骗子,不行,我去把钱要回来。”
说完,转身真要回去找东方生算账,胡炎赶紧把她拉住。
“算了,都是混饭吃的手艺。再者说,你听他说自己桃花运来了,不是听得挺开心的吗?”
柳清月俏脸一红:“呸,我是因为这句开心的吗?”
胡炎哈哈大笑,拉着她往回走。
“骗子,江湖术就是害人的东西。”气不过的某人,依然嘀嘀咕咕的。
胡炎摇头道:“江湖术没错,那是智慧,只看谁来用,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