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义将所有需要携带的东西都装在一只小皮箱里,然后将这只小皮箱放进了福特车内。傅星瀚将后院的院门轻轻打开。
秦守义坐进驾驶室,一踩油门,汽车驶出老宅,傅星瀚随后将院门轻轻关上。
傅星瀚随即坐上了福特车的副驾驶座上,汽车朝中山陵方向驶去。
汽车凭借着月光和傅星瀚打的手电,悄悄地沿着石径驶入那片竹林的深处。
福特车停下了,周围一片静寂。
“你在车上等会儿,我去找我的宝贝。”秦守义下了车,朝林子里走去。
秦守义走到一处泥地那儿,蹲下身子,摸了摸脚下的泥土,随后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竹哨,轻轻地吹了两声,接着,他就蹲在那儿静静地等候着,过了十分钟左右,十几条各种色的蛇朝秦守义这儿游了过来。他挑了一条长约两米的全身乌黑发亮的乌梢蛇,把它绕在手腕上,随后轻轻地又吹了几声竹哨,其他的蛇便游走了。
秦守义回到福特车内,当傅星瀚看到秦守义的左手手腕上缠着一条乌黑发亮的蛇时,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不敢叫出声,连忙捂住嘴,赶紧悄悄地离开副驾驶座,然后打开后门,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紧闭双目,屏住呼吸,整个人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
“戏痴,你不用怕,它不会伤害你的。”秦守义给傅星瀚宽心。
“就算它不咬我,我也不敢睁眼看它,太吓人了。”傅星瀚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秦守义回头看了一眼傅星瀚,鄙视地嘀咕了一句:“瞧你这小样。”
“小样就小样,我能跟你这个秦大胆比吗?你八岁就能拿着菜刀斩杀一条三米多长的巨蟒,我是见到蜈蚣,蟑螂都害怕的,更不要说你手上这种长得恶心又可怕的玩意儿了,我这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好了好了,为了照顾你的小心脏,我就带着我的宝贝离开你。”
秦守义说完,一手缠着蛇,另一只手提着小皮箱,朝别墅区方向走去。
来到了石川别墅旁的竹林处,秦守义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四周除了一些虫鸣鸟叫之外,一片寂静,人们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呢!
秦守义右手用力一甩,小皮箱便落到了石川别墅的那栋附楼楼顶上了。随后,秦守义顺着一根粗壮的竹子爬到了竹子的上部,接着他用力前后摇晃这根竹子,竹子的韧性很强,秦守义借助着竹子的韧性和弹性,一下子就越到了附楼的楼顶上。
秦守义一个前滚翻,收住了脚,然后他拿着手提箱走到烟囱那儿,这儿与主楼侧面的三扇窗户正好成一直线,烟囱管的背面是个视野盲区,所以躲在这儿是最安全的。秦守义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四十分,他将在这儿待上七八个小时。
此时,秦守义觉得有点饥肠辘辘,便从小皮箱里取出一个纸袋,里面是八只包子,秦守义三口两口就把这些包子吃完了。
傅星瀚待在汽车里,哈欠连天,昨晚熬了一个通宵,他有点支撑不住了,而周围断断续续的虫鸣鸟叫声犹如摇篮曲,让他昏昏欲睡。
到了六点左右,厨房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秦守义在楼顶上听见下面的劈柴声,不一会儿烟囱那儿冒出了一股白烟,秦守义连忙从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扎在脸上,以遮挡这浓烈而刺鼻的烟味。
看来他的宝贝是无法从烟囱管里下去了,只能通过北面靠烟囱的那扇窗户了。
秦守义从小皮箱里拿出绳索,在烟囱管上绕了一圈,然后用力系紧,他使劲拉了拉,确定已经绑紧了,便又重新坐回了烟囱管的背面,耐心地等待着。
九点多钟,石川的府邸终于嘉宾临门,在通往石川府邸的小道上,设有一道关卡,所有车辆和人员都必须停下接受检查,他们身上所携带的枪械,军刀之类的武器都被禁止带入石川的府邸,必须交由卫兵统一保管,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