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啊,你那救命恩人,怎么这么大的来头呀?居然和堂堂摄政王都认识?” “我也不知道啊,本还以为是个有钱的主,倒是没想到这身份,还不是一般的人。 就是想不明白,连摄政王都亲自寻来的人,他的媳妇儿怎么就忍心抛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 哎......” 面对张婆子的好奇,阮清也是一百个狐疑。 “哎,今儿好在那摄政王来了,不然这还不知要怎么收场呢。倒是云长,也是个意气用事的,那王春花若是不说话太难听,今天也不会闹得这么难堪,有了今日这一出,想来以后咱们家在这村子里,也不会有人再当着面阴阳怪气了,这日子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对啊,这也是好事儿。好了,娘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把晚饭做好,还得忙活明日出摊的货呢。 可惜了,本还以为能靠云长,攀上那家火锅店的,那样一来,一天我们也能多赚一两银子了,等到开春前,就能至少买二亩地,能赶上春耕了。” “不急不急,现在比起以前天天有人上门来讨债好嘛,买地的事儿,慢慢来,你也不太辛苦了。 咱们家现在能过平静的日子,老婆子我已经是知足得很了。” 是呀,阮清也很知足。 今日虽然闹得很难看,但以后至少他们在这个村子里,应该再也不会有人,敢风言风语说他们家了。 这边云长回到了云府,看着已经被收拾打扫得干净整洁的前院,他恍若离开了很久。 “你先回去吧,我要和我爹说一会儿话。” 这几日,朝歌倒是都住在摄政王府的,不是因为和君羽墨要怎样,只是这云府暂时还得重新收拾一下,孩子们在那边,她白天忙着找人,晚上索性就过去带孩子了。 朝歌开口,现在的君羽墨哪里敢说个不? 他啥都不怕,就怕他们这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变得紧张起来。 “嗯,那......晚上......” 不等君羽墨说完,朝歌回眸,就是冷眸看向了他。 她知道君羽墨想说什么,但她去王府又怎样,也永远不代表,就原谅了他。 “孩子们晚上定然会找你的,你早点回来。” 最终,君羽墨还是换了个合适的借口,学聪明了。 君羽墨离开后,父女二人在前厅坐下,云长神色还算平静,朝歌一直都担心,他回来有些接受不了。 “爹,那日当着她的面,我说的都是气话。”新船说 朝歌开口,打破了安静,云长微微抬眸,看着对面坐着的朝歌。 “其实,我们在京城相遇之前,我就知道了我不是彦希凤的亲生女儿,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朝歌再次开口,云长那平静的面上,终于是有了一些变化。 他有些吃惊,特别是细细一回忆,朝歌在京城后见到他之后,他们父女之间的相处,依旧和以前一样,朝歌对他,依旧是孝顺无比,不说亲生父女,更胜过亲生父女。 “既然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为何......为何你对我,对我没有一点一点隔阂和埋怨? 你不怪爹没早点告诉你,你的身世?你不会觉得爹那样,太过自私?” 看着云长小心翼翼的样子,眸子中还全是愧疚,朝歌抿唇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我为何要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