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宸王府却是看不出半点王府该了有气派。 如此倒是足以说明,宸王看来不是个只贪图享乐之人,不过,也不能就只靠这点,便是片面的认为。 “姑娘请稍等,容在下先去禀明王爷。” 朝歌在宸王的寝殿门口,收回视线,朝着辰溪点了点头,并没有介意。 “主子,大夫寻来了!这一次,肯定靠谱!” 即便是在室内,消瘦的宸王身上,还穿着厚厚的狐尾锦缎,窗户大打开着,身边三个炭盆同时烤着,宸王就那般惬意的靠在软塌上,身上搭着一条厚实的毯子,面色苍白,嘴唇还微微泛着乌青。 “这又是哪里来的大夫?看你这激动劲儿,莫不是这次的大夫还大有来头?” 随意的掀起眼帘,看了看急匆匆走进来的辰溪,宸王手中如葱段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又是翻过一页手中的书卷,声音淡淡道。 “是啊,就是那日在客栈拿铜锣敲的女侠,就是那日我们回程途中,一挥手出去,一片银针放倒了一群山匪的女侠。” 辰溪激动道,本专注看着手中书卷的宸王,不由收回了思绪,连手中书卷也一起直接合上,坐直了身体。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江湖中人吗?她那般武义,怎么又变大夫了?对了,那城门前的布告,可是她自己接的?” “不是不是!是属下耳尖,恰好听到了她身边的人,在和她讨论那布告上的内容。 那女侠本是不屑于来的,是属下偷听到他们的对话,上去讯问时,女侠还一口否定自己会医术。 当时,属下本还以为,是一名性情古怪的大夫,一般有些本事的大夫,不是都随心所欲,不会畏惧于皇权吗?谁知属下仔细一瞧,才发现女侠如此眼熟,霎时记起了那日回程的时,才记起这不就是那日帮过我们的女侠吗? 而且就女侠对付山匪的那一手银针,自然能说明女侠是会医术的,在属下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将女侠给请回来了。” “真磨蹭,你直接道明,就是那日出手对付山匪的女侠不就行了?你这样一说,主子都被你给绕糊涂了。” 旁边的辰辉在辰溪闭嘴后,直接朝他一记白眼,不爽的说道。 宸王微微抽动了一下嘴唇,就要掀开身上的毯子,谁知辰溪眼尖,急忙将他摁了回去。 “主子这是作甚?” “人家在大殿外等着,本王这样不好吧?” “主子你身子不适,走路都喘息,躺着就是,属下去将那女侠带进来便可。” “那好,你快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等辰溪出来时,朝歌早已将里面几人的对话听完了,三人间虽然没说什么紧要的事情,但可以看出来,这宸王至少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