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转移地方? 还有秦悦寒的身份,她究竟是怎么和秦悦寒认识的?.. 要知道,秦悦寒可是西菱国镇北王的儿子,镇北王在西菱国手握重兵,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就算了,他们还那么的暧昧,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都护着秦悦寒,秦悦寒也不顾忌自己的生命危险,还闯关救她,险些丢了性命,要说他们没有奸情,怎么可能? 还有,刚刚他们消失的时候,营帐起火,粮草全部被烧,除了她是细作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毕竟整个军营,除了秦悦寒和她外,我们都是自己人。” “你说的真的?” 明知现在的老三不可信了,但要说朝歌腿上受伤,秦悦寒命在旦夕,他们还能一起莫名的消失,消失的时候恰巧军粮被烧,这一切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和巧合。 “当然,他们的营帐最先着火,紧接着就是储存军粮的营帐,老六担心她的安危,不顾燃烧中的大火,冲了进去想要救她,可进去的时候,不大的营帐中,压根儿一个人的身影都没。 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去问老六,若倘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还有,北平鲁在几国边境布军抓妖女,你说要是她没有蹊跷异常的话,怎么可能从只有一个出口,还燃烧起来的营帐中逃出来?” 听着老三的话,墨其冷峻的眉头深深蹙在了一起。 朝歌出生乡下,就算出去给人当了几年丫鬟,有些奇遇学会了医术,但莫名会用的轻功,还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当时忽然显露出来,就很匪夷所思了。 而北平鲁口口声声喊的妖女,再加上老三说的一切加在一起,的确是有许多不可思议之处。 即便墨其觉得很震惊,下意识的反问,但想着自家主子的叮嘱,他看老三的眼神,还是带了几分的狐疑。 “不管夫人是不是细作,那也是主子定夺,你好自为之,我看你的伤,在心脏边缘,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墨其转身离开了营帐。 看着墨其离开的决绝背影,老三气得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紧握拳头! “你们不相信我,绝对会后悔的......” 说完,老三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止血药服下,随即利落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对手伤口简单的处理包扎了一下后,便是穿上了衣服。 朝歌这次,是真的安下了决心要她命的,她那出其不意的匕首,她明明就没内力,却是插在她心口那么深! 要不是自己最后还是稍稍闪躲了一下,她可以肯定,那匕首肯定是会恰好插中她心脏部位的! 看着朝歌腿上早已染红的鲜血,君羽墨小心翼翼的为她解开了白布,接过刘军医的药,亲自为她重新包扎。 “主子,营帐周围的人都让属下支走了。” 墨其回来,抱拳恭敬对着背对这他的君羽墨,就是一礼。 “嗯,让暗一他们跟紧了,这一次必须要查出她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嘶!” 一不小心,君羽墨下手有点过重,朝歌蹙眉忍不住轻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