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丢数座城池。 即便君羽墨现在归来,两个月的时间也只不过才收回了四座城。 他的目的,不止是要将接下来的城池全部收复,还要打得北平鲁至少在几年内都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如此嚣张。 “报!” 营帐外,一个侍卫的声音远远的大声响起,打破了营帐中的对话。 君羽墨高大的身躯,一身银白色的战甲穿在身上。 漆黑的墨发由银色蓝宝石头冠束于头顶,俊美的五官,冷清的气质。 就只是堪堪坐在上首,即便一个字都没说,浑身上下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惹得周围属下们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多喘。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撩开衣袍在君羽墨的下首单膝下跪,就是抱拳一礼:“属下参见主子!” 君羽墨微微颔首,薄唇紧抿,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 “免礼。” “主子,夫人来信了。” 属下起身,双手奉上刚刚八百加急的书信,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墨其手中。 端坐上首的君羽墨,本来被寒意笼罩的全身,闻言顷刻间身上寒霜殆尽! 深不见底的眸子中微微一动,嘴角已经情不自禁的上扬! 而一旁的几位属下和将军闻言,惊奇的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偷偷看向端坐于上首的男人。 ‘夫人’? 什么夫人? 他们莫不是听错了? 就算是太妃娘娘也不该称之为夫人啊! 难道,难道是摄政王的女人?! 一个个将军和属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像是揣测到了天大的八卦一般! 真是恨不得立即开口,问个仔细! 墨其恭敬将信送到君羽墨的手中,摸着轻薄的信函,君羽墨的内心早已雀跃欢喜得如一头小鹿在胸口乱撞!. 出来至今,他给朝歌已经写了好些书信。 但却一封回信都没等到。 也是因为,他只花半个月时间,就要收回一座城池的缘故! 他想快点结束这场战争,立即回去问问那女人,究竟有没有点良心? 为何连一个字儿都不愿意回给自己? 打开信函,因为有些激动,情不自禁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就连信封也掉落在了地上...... 这种低级的错误,君羽墨活了二十二年从未犯过,可偏偏今日在诸多将军下属面前翻车了。 泛黄的宣纸上,是那熟悉的字迹。 只是刚看到称呼的那一刻,君羽墨的嘴角已经忍不住越发的上扬了。 “夫君羽墨安好,离别数日,我与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平安。 你让董久送的东西已收到,那些糕点很好吃。 盼你早日平安归来。 朝歌。” 看着短短的几行字,君羽墨早已是将其刻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 欢喜的同时,他忽然发现朝歌好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