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属下禀报,正拿起书卷喝茶的君羽墨手中茶杯一顿,好看的眉眼微微一抹亮光爬上。 “拿上来。” “啊?” 墨岩一阵恍惚,忽然感觉自家主子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期待。 “手串。” 墨岩恍然,立即出了屋子,直接从摔得晕死过去的夏雪琴手上,取下了那串早已被磨得绳子都起了毛的手串,急忙送到了君羽墨的手中。 望着手中的手串,君羽墨好看的眉眼顿时一沉! “这手串的编织似乎不是我们沧澜朝的,是......” “启禀主子,好像是瞻南国那边特有的编织手法,这种手法听说很复杂,而且还不外传他国,甚至不外传别的家族。 并且,在瞻南国那边,许多大家族有自己的代表编织手法,主子你看可是?” 不等君羽墨解开疑惑,一旁的墨其一眼看出了这条手串绳索的不凡。 “还别说,你这样一说我顿时记起来了。 主子去瞻南国时,好几个大家族的女子看上咱们主子,都悄悄送他们编织的手串呢,其中不是还有两个公主吗? 看外表,的确与这红绳很像,但仔细一看,一点都不像,他们呈现出来的绳结图案完全不一样。 只是,只是他们送的手串,那上面都有很多珍贵宝石或是雕刻,这珠子就是简简单单的木头珠子,大概就是瞻南国平民百姓的编织的手串吧?” 两个属下讨论开了,而他们根本没注意到,君羽墨手中拿着的那一条简单红线串着的木头珠子,正看得沉思。 他敢断定,这就是同一条手串上的珠子。 珠子虽然被磨得很平,可上面依稀还能看出雕刻上去的图案。 心,不受控制的有些加速跳动。 那个杳无音信的女人,他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那日,虽然他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受控制,根本无法怜惜她,还将她伤得不轻。 就算是毁容又是如何? 他的命若不是那女人的出现,可能现在他俨然已成了一缕孤魂。 “将人带进来。” 君羽墨声音清冷的开口,带着微微的激动,手中的那根红线串着的手串,已经再次带回了他的手腕上。 “是!” 墨其领命,立即走了出去。 一手提着昏迷中的夏雪琴,一边吩咐着属下带着夏蓉进了里屋。 此时的夏蓉身上,手脚的伤口还没处理,朝歌虽然没割断她的血管,但伤口也极其的深。 一路走来,还在山林中乱窜一阵,脚踝上早已是布满了泥土和灰尘,疼痛让她苍白了脸色。 她以为她和夏雪琴被救了,谁知竟是被再次的带回了村子。 而带她回来的人,还是传说中会轻功的人,再看他们浑身的气质,那更是一点都不像常人。 直到进屋,抬眸看向端坐在上首的男人时,不算太亮堂的屋子中,烛光隐隐的洒落在男人那立体深邃的五官之上,被伤口所折磨的夏蓉,不经意抬头看到如此天人之姿,有片刻的失神。 这男人好看,是她现实生活中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只是,这样闭塞的云家村,何时有如此俊美气度不凡的男人出现,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手串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