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手中的这匕首,就连皇室之人,也甚少有的。 得之,也是被奉为宝物。 可偏偏出现在这样一个寻常女子的身上,还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妇人身上。 “你看着点,我去去就回,等这血的颜色变红后,立即紧握住我割出这道口子上方的位置,这样就能止住鲜血。” 看着朝歌冷静沉着处理董久中毒的身体,旁边的君羽墨眸光一直停留在她沉着冷静的眸子上,若有所思。 朝歌叮嘱完,便是下了马车,急匆匆的又回到了自己的马儿身边,佯装从口袋中掏啊掏,随即拿出了一些药和缝合伤口的东西。 等朝歌回来,那毒血已经放得差不多了,老五刚好将董久出血位置上方紧紧捏住。 此时,马车中全是浓浓的血腥味,那个看上去官贵的男子,仿若也没有生出半点嫌弃之意。 朝歌本想给董久注射一只解毒针药的,但想想那针筒实在不好解释,就只得给他嘴巴里塞下了几颗西药的解毒丸。 当然,这解毒的作用只能解除一些进入身体里的毒素,想要完全将其清楚,还是得中药才行。 做好一切,朝歌将肩胛骨处剑伤的位置也消毒包扎了,只是被她割破的那处手腕儿上的伤,伤口就有点深了。 但朝歌没露出半点愧疚之意,也只有她清楚明白,自己根本还没掌握好那玄铁匕首的力道,才会如此。 这样的伤口,自然是要缝合,不然愈合起来时间会很长,极有可能还会感染。 看着朝歌拿出针线,一直保持沉默的老五心下瞬间紧了! 本看朝歌沉着冷静施针放血,他几乎都相信朝歌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时,谁知朝歌竟是不按常理的拿出了针线来。 老五见状,一把摁住了朝歌的手腕,就是将其制止! “你,你拿针线干啥?这,这是人,不是布。” “不缝也行,只是伤口会愈合得慢一些。 罢了,既然你接受不了,那我就给他用点止血药,再包扎一下就是,只是至少得六七天才能愈合,中途注意一点,不得碰水。” 老五宁愿如此,也不愿朝歌用针线给董久缝合伤口。 “缝。” 一直未说话的君羽墨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暗哑。 如他平日甚少开口一般,这声音仿若低音炮立体环绕在朝歌的耳边,仅仅就一个字,却忽然感觉熟悉得很。. 似这声音,她像是在某个时刻听到过一般。 老五不敢置信的回眸,看向端坐在马车中的男子,斗胆的还是开口了:“主子,这,这是不是太荒谬了。 哪有大夫把患者的伤口,当一块破布缝合的? 那是肉啊,董大夫还不得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