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府,于是乎被日本政府枪毙了。
宋教仁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猪队友啊!
李谕连忙过去打圆场:“报社的钱,我可以赞助,不要因为一点小事闹得这么僵。”
宋教仁说:“疏才兄,你不是也与梁启超关系不错嘛,为什么会帮我们的《民报》?”
李谕说:“康圣人在美国把我一顿臭骂,我帮助《民报》,纯粹是私人恩怨,不是掺和革命派与立宪派之争。”
李谕先把自己的关系摘了个干净,并且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康南海臭骂你?为什么?”宋教仁纳闷道。
李谕摊摊手:“我拆穿了他衣带诏的谎言,康圣人认为我耽误了他保皇会的募捐,所以康圣人恼羞成怒。”
“圣人!”章太炎冷哼了一声,“哼,他是匹夫之怒,只能血溅五步!”
李谕说:“反正康圣人生气得很,在美洲不断发文骂我。”
“他有什么资格骂你!?”章太炎气道,“我章太炎都没资格骂的人,他康有为有什么资格?凭他那点沽名钓誉的狗屁学问?”
“太炎先生消消气,咱先不提康圣人。”李谕说。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章太炎重复道。
“对,不提康南海,”李谕说,“我对于你们的争执已经大体了解,如果能够让《民报》解决资金问题,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将来《民报》由我来资助。”
胡汉民说:“这哪好意思,疏才兄……”
“行了行了!”章太炎挥手打断他,“大家都是出来搞事情的,遇到能帮咱们的人,就别再虚情假意推搡了!”
章太炎不愧是“章疯子”,对谁说话都不留情面。
胡汉民听后颇为尴尬,只能说:“但疏才兄弟毕竟都不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如此贸然就接受他的钱,心中难安。”
李谕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甚至比他们自己都清楚。
李谕刚张嘴,却听章太炎大声反驳道:“要是心中难安,你能搞来钱吗?”
胡汉民挠挠头:“不能。”
“那你还说什么!”章太炎转身对李谕鞠了一躬,“我章太炎,代表光复……不对,代表《民报》谢谢疏才兄弟!”
李谕连忙扶住他:“太炎先生不用客气,一点小事而已。”
“不!”章太炎腰杆挺有劲,硬生生鞠了一个躬,“我章太炎觉得应该谢谢你,就要谢谢你!这更不是小事!”
李谕只能说:“好在不是无功不受禄。”
章太炎又说:“但咱们可说好了,就算你成了《民报》老板,也不能妨碍我们的自由运作。”
好嘛,是非分得是真清楚,李谕笑道:“我肯定不会过问一丁点。”
“这就好!”章太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对宋教仁和胡汉民说,“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继续做事!”
李谕实在震惊,这位老哥个性太鲜明了。
宋教仁与胡汉民本来就不想和他们光复会闹得太僵,于是也顺着章太炎给的台阶说:“一起做事,一起做事!”
章太炎自信满满,对陶成章说:“去,让报社这一期增发版面,我有好几篇文章没有发了,该让梁启超继续见见我的回击了。”
李谕对章太炎加了一句:“对了,太炎先生,我出钱这事咱就不要声张了。”
章太炎咧嘴笑道:“我懂!要不你在梁启超那儿也不好交代。”
两拨人剑拔弩张的态势总算缓和,但秋瑾还是对章太炎说:“会长,我仍旧决定要回国。”
章太炎说:“不是都说好了,先留在日本?”
秋瑾毅然道:“徐锡麟已经电告我,要在国内举事,没有流血的革命哪是革命,我要回去帮他。”
李谕当然知道回去意味着什么,立刻出声制止:“秋瑾姑娘,万万不可!”
“你们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