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朋友,你怎么又没洗头?”马克·吐温进门后对着特斯拉说道。 特斯拉看到马克·吐温后,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非常了解他作品的风格一直是偏于讽刺诙谐搞笑,特斯拉说:“老朋友,如果我有你这样的一头卷发,那我保证永远不会洗头。” 马克·吐温哈哈笑道:“你现在总算也懂点幽默了,我就说嘛,多看点我的书是有好处的。” 特斯拉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并不擅长与人交际,但马克·吐温却恰恰相反,几乎是个社交达人。 特斯拉说道:“看样子,你又有新奇的想法要拿给我看,希望千万不要再是什么自动喂草料机或者眼药水漏斗之类的怪异东西。” “好嘛,你都会给开我玩笑了!有进步!”马克·吐温展开手中的设计稿,自信满满说道,“你看,这是一种新型纽扣。你知道的,我骑马时裤子老掉,系起来麻烦得要死。如果有这种纽扣,那就绝不会出现!” 特斯拉只看了一眼,眉头一皱说:“老朋友,你不会是欺负我没有结过婚吧?” 马克·吐温讶道:“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特斯拉指着图纸说:“我虽然一直单身,但我曾经也在商场路过很多次女士内衣店,这怎么看都更应该用在女人的内衣上。” 特斯拉的确终身未娶,但并不妨碍人家眼光毒辣。 没见过那啥,还……额,这个说法好像不太合适。 马克·吐温张了张嘴,“你,你,你~” 特斯拉说:“老朋友,你年龄这么大,总不会还对女士内衣感兴趣吧?如果夫人知道了,恐怕……” “你,你确定不是开玩笑?”马克·吐温终于问出来。 特斯拉摊摊手:“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没想到啊,”马克·吐温说,“这位中国的李谕说的和你竟然一样。” “李谕?”特斯拉讶道。 马克·吐温说:“对啊,就是他,我们也是刚在门口遇到。” 特斯拉看了一眼李谕,却说:“奇怪,是不是真的?为什么发型和报纸上不太一样?中国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李谕笑道:“中国人就长这样,你想说之前的报纸上还留着一根辫子对吧?我剪掉了。” 李谕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后世几乎一度被人遗忘但实际上无比辉煌的科学家。 特斯拉放下马克·吐温的图纸,与他握了握手,“难以置信,你如此年轻!就能够写出《分形与混沌》这般深刻的数学书。我也看过你的论文,虽然关于热力学以及黑体问题并不过多了解,但看得出你的数学根基非常好。” 特斯拉的数学也很好,他与爱迪生的不同就是他在做实验之前都会用数学知识进行演绎推敲,合理的才会采取实验。 而爱迪生本身只有小学文凭,并不懂多少高深的数理知识,他搞发明的方法比较粗暴,就是尝试。 所以特斯拉当初在爱迪生电灯公司任职时,多次提出过许多试验方案明显不可行,但爱迪生都没有采纳。 两人本来就结怨,现在作为一个员工又顶撞老板,爱迪生也不能忍,即便绝大多数时候特斯拉都说对了。 再加上爱迪生压根不看好特斯拉所谓的交流电,于是二人很快分道扬镳。 特斯拉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分形与混沌》,“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但对于几个问题有疑问,一直找不到人询问,正好你来了。” 李谕道:“这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