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在书桌坐下,桌上凌乱地摆放着稿纸与杂物。 从他的发型就能看得出来,爱因斯坦生活中就是一位比较不拘小节的人…… “亲爱的米列娃,你能不能帮我收拾一下书桌,看起来真的是太糟糕了!” 米列娃只是回道:“你可不让我动你的宝贝东西。” “但有些的确不再需要了,”爱因斯坦从凌乱的稿纸中翻出一本兵役手册,“就比如它。” 这是爱因斯坦当初为了加入瑞士国籍时填写的申请服兵役申请。 虽然后世人都知道,爱因斯坦是出了名的反战人士,但他年轻时的确还写过服兵役申请。 “还是留着吧,”米列娃说,“好用它提醒你为什么被军队拒绝,你的汗脚、平足还有静脉曲张总该引起注意。” 爱因斯坦指着兵役手册上面的红色大章:“可我讨厌‘不及格’这三个字,我什么时候不及格过!?” 米列娃却说:“我想军队的征兵部还是很有眼光的,没有让你进入军队。所以我认为他们在这一点上是及格的。” 爱因斯坦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算了,留着就留着吧。” 他随手就把杂物推到一旁,伏桉准备写信,突然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这位东方的李谕身在何处,对于东方他知之甚少。 “看来,又要求助于我那位老师了。” 米列娃看到爱因斯坦动笔写信,突然也想写信问一下远在塞尔维亚的自己那位可怜的女儿什么情况。 这个女儿后来下落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爱因斯坦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现在苏黎世至少有12%的孩子是私生子,不少是给了爷爷辈或者亲属照看。 应该是受米列娃的家族遗传影响,导致他们的女儿有精神上的疾病。 当然,后来他们的一位儿子也是如此。 不过这时候哪有什么遗传方面的医学理论,连提前预防或者相关的产检都没有。 爱因斯坦的信寄到了哥廷根大学闵可夫斯基手中,信上这么写道: “尊敬的闵可夫斯基老师,冒昧打扰。 “在看到您给我的数学期刊后,我对于这位李谕愈发感兴趣。在我眼中,权威不值得尊敬,但善于思考的大脑则是所有人应当尊崇的。我喜欢同样年轻炙热的思想,我也曾看过他关于物理学的文章,思考深度令我感到欣赏。我如今更加感觉数学不仅仅只是工具,同样代表了深刻的思想。 “而这位李谕看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非常令我惊讶。所以我希望能够与他取得联系,如果老师可以为我提供其联络方式,我将不胜感激。” 闵可夫斯基读完后笑道:“他和当年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自信到甚至有些傲慢。” 天才嘛,总归是有点骄傲的,哪怕在平凡的时候,依然像个刺头。 闵可夫斯基也不知道李谕的地址,只好找希尔伯特要了过来,希尔伯特问道:“怎么,难道你也想与李谕通信?” 闵可夫斯基说:“想要与他通信的是爱因斯坦。年轻人嘛,多交流交流总归是好的,而且我一直听闻东方人拥有特殊的谦逊美,如果可以互补,真是再好不过。” 希尔伯特抽着烟斗说:“从那次短暂的接触中看得出来,李谕的确非常谦虚。不得不说,见惯了傲慢的人,我也越来越喜欢东方人的性格。” 闵可夫斯基不仅回信告诉了爱因斯坦关于李谕的联络方式,顺便也推荐了几本数学书籍,其中就包括李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