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利用了!”
“娘娘知道袁太医开的药有问题都可以那么的淡然,可是当知道莲子银耳汤中有毒的时候却情绪跌宕,若不是过于的激动也不会加速体内的毒素。如果娘娘真的认为不是她干的,那么又何必动这么的情绪,又何必将所有的事情揽下?”
何苗顿了顿,见着捂着耳朵一直在自我否定的淑妃眉头皱了皱。
“娘娘也知道她身后有人,娘娘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您不说出来千青就能够安全了?娘娘,您错了!”
何苗斩钉截铁道。
“您这样退缩只会给幕后之人更大的把柄,然后娘娘您就会逐渐沦为他人的傀儡,当那个时候,您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能保护千青吗?”
“别说了,别说了……”
淑妃声音接近于哀求。
“别再逼我了,求你了别再逼我了……”
何苗心软了,望着满脸无助的淑妃忽然想起来,她只不过才十六岁,在现代也只是一个孩子。
“好,我不逼你了。”
这是第一次,何苗这么平视地跟淑妃说话。
此刻在她眼中床上的女子不是高高在上的淑妃,而只是一个小妹妹。
何苗站起身走到床边,床边旁边有一个高脚桌子,上面放着银针药瓶一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让崔尚功提前准备好的。
“我不问了,别哭了,情绪过于的激动会加速你身体里毒素的流通。”
何苗拿起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烤,见着淑妃一直望着她抿唇笑了笑,“相信我,我说过会帮你的毒解掉就会帮你解掉。别说话,我行医的时候不能分心。”
何苗扶着淑妃躺下。
“等会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淑妃躺在床上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何苗,她相信她,从不怀疑。
何苗拿起银针对准淑妃身上的穴位刺下。
半个时辰后,何苗拔掉银针,淑妃突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何苗赶紧把脉,淑妃的脉象已经平稳恢复正常。
“不用担心,吐出来就好了,这个毒不能一次逼清,只能分成两次,现在你身体里的毒已经都逼出来了,等会我再开张药方,静心调养半个月就会痊愈。”
何苗边说边整理东西,虽然没有转头却能够感觉到淑妃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何苗收拾好一切之后,转身就走。
“你去哪?”
听到身后的声音,何苗脚步一顿,微微沉气,“我可以顶下罪名,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让陛下为难何家,不能让何家蒙难,还有以丹,想办法将她救出来。这件事情里,她是最无辜的。”
何苗深呼一口气,抬脚就走。
“等等!千青……她是我妹妹……”
何苗震惊转身,见着淑妃一脸忧伤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柏家与鲍家之间最大的秘密,我也是进宫之前才听父亲说起,当时我的反应和你一模一样。”淑妃低下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之后慢慢地讲起。
“那事情要从十五年前说起,当时父亲的一位得意门生因为淮海水患之事被人扣上了贪污赈灾银的罪名落到了鲍太尉的手中,正当父亲一筹莫展的时候鲍太尉找到父亲,对父亲说想要那个人活下去就必须交一个把柄在他的手中。
父亲犹豫了,因为鲍太尉要的把柄就是当时还在娘亲肚子里面的千青。一面是门生全家的生死,一面是亲生的女儿,父亲左右为难,几夜几夜的睡不着觉,直到娘前生下了千青,当晚鲍太尉就派人来府中,借着道喜的名声想要将孩子抱走。
父亲万般无奈之下与鲍太尉商议,等到孩子五岁的时候将孩子送到鲍家,在这期间绝不会暴露孩子的真实身世。
鲍太尉同意了,所以柏家就传出了新生小姐夭折的消息。父亲为了不引起娘亲的怀疑,特意请人领养了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