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苗望着又塞回手中的袋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感觉很亲近让她想要去珍惜。
“女孩子也不一定都喜欢吃甜的,你要是想用哄骗我的方法去哄骗别的小姑娘恐怕是行不通要碰钉子的。”
“谁要哄骗其他的小姑娘!”武子良来了脾气抬手就发誓,“我武子良这辈子只哄骗、不对,只对何苗一个人这样好!”
何苗一怔,抬手将武子良的手拽下,“你这是做什么?发誓这种事情也能儿戏的?你这要是被你三叔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我说的是真的,就算三叔知道了打我一顿骂我一顿我也还是这些话!”武子良扳住何苗的肩膀,“丫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
“何宫人在吗?”
外面的声音犹如天降神兵,何苗赶紧推开武子良一边应答一边跑了出去。
“何宫人在……”
武子良见着何苗的身影眼神越发的坚决,“丫头,终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喜公公?”
喜公公是淑妃娘娘身边的人。
何苗连忙上前,福身问道:“喜公公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何宫人,咱家是奉娘娘的旨意宣你去咸福宫。”
喜公公面相永远都是笑相,看起来亲切又慈祥。所以背地里宫人们都偷偷称他为‘弥勒佛’。
何苗想了想点头道:“麻烦喜公公来,婢子这就跟您一同前去。”
喜公公侧身带头走着,何苗在后面跟着。
咸福宫。
何苗走进主殿时有一种异样感,这种感觉和第一次来时对比很强烈,好像什么东西变了,但是屋子里的摆设还是那个样子。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在何苗的心头徘徊,直到走到帘子前,何苗更加笃定自己内心的猜测。
咸福宫,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起来吧。”
从帐子里传来女子悠悠的声音,若不是可以隔着帐子看到里面的人影,何苗甚至都以为这个声音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赐座。”
宫人搬来凳子放在何苗的身后,何苗道过谢坐了下来,宫人们这时也都退了下去,屋子里突然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安静的让何苗不停地打量着面前放下来的黄帐子,以此试图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一下子,何苗恍然大悟,是光!是光亮!
四处的窗户都被关了起来,所以屋子里的光线非常的暗,给人一种已经到了傍晚的错觉。
而更奇怪的是眼前的帐子,大白天的放什么帐子。还有娘娘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气若悬丝,很明显是病重的状态。
“娘娘,您、您没事吧?”
何苗差点脱口直接问了出来,幸好收住改了口。
只听帐子里传来几声的‘哼哼’声。
“我没事,就是近日有些嗜睡。”
话音刚落,帘子便被撩开。
何苗起身见着走出来的淑妃,心中吃了一惊。
这才几日,淑妃娘娘怎么消瘦这么多?
“娘娘。”
何苗搀扶着淑妃坐下,顺势手指搭在淑妃的手腕经络处。
淑妃抬眸望着何苗,何苗一惊赶紧收回手,躬身侯在一旁。
“你会把脉?你懂医?”
何苗一惊,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有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淑妃笑笑,“你不用紧张。老话说得好‘久病成医’,被人把脉把的久了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些。所以,你刚刚搭脉的时候我才会有这种感觉。”
何苗见着瞒不过便上前福身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小时候顽皮,所以爹爹就将奴才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管教,想借此让奴才收敛一下玩性。只是奴才天资愚笨,学不到师父的万分之一只懂得一些皮毛。方才见着娘娘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