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盛瑾挑眉,“怎么,不打算娶妻生子了?要不要朕将你送到净身处去,这样你就能一直跟朕在一起了。”
盛瑾笑的狡黠,眸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甫微瞪了盛瑾一眼,“臣告退。”转身就退下。
盛瑾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笑容收敛,眸子里的光暗淡了下去。
何苗趴在床上,眼睛闭了睁,睁了又闭,没有一点的睡意。
“也不知道于姐姐怎么样了……”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犹如天降的声音吓了何苗一跳,一转身就见着盛裕延笔挺地站在窗子边。
何苗一怔,回过神后便撑起身子下床行礼,“奴才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盛裕延望着与他如此疏远的何苗心里面不是滋味,负手上前在何苗的面前站定,“你跟我确定要这么说话?”
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何苗心头一颤,屏气凝神稳住心神,“王爷是主子,奴才只是一个奴才啊、”
何苗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拽了起来落入男人的怀抱中,望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脸下意识地挣扎想要逃出却被男人扣紧腰肢搂在怀中。
“别动!”盛裕延脸色不佳,因为何苗身上的伤他根本就不敢用力,但是她要是再乱动那就真的说不好了。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奴才就是死罪。”何苗强装镇定盯着盛裕延的眼睛,从他的瞳孔里明显能够看到那个被放小的自己。
“你跟皇帝是什么关系,跟甫微又是什么关系。”盛裕延沉声质问,这些天他一直派人打听,可是却连半点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越是被隐藏的完美就说明越是有问题。
何苗望着男人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王爷以为奴才跟陛下,跟甫侍郎有什么关系?”
“本王没有再跟你开玩笑!”盛裕延手上力道一加大就见着女人吃痛的模样不由得又松了力道,“你最好老实地告诉本王,不然、”
盛裕延本想放狠话,可是见着何苗苍白的脸色又说不出来。
“不然怎样?”何苗身子本就无力,被盛裕延这么一折腾更是没了精力,只能用尽全力吃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如果在王爷的心中早就有了定论,那又何必来问奴才?”何苗眼圈微湿,“奴才想问王爷,王爷相信奴才吗?如果奴才说跟陛下,跟甫侍郎没有关系,王爷信吗?”
盛裕延皱眉,心中隐隐作痛,就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揪住他的心。
“如果王爷不信,那奴才就算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何苗戚戚一笑,眼前渐渐地发黑。
看来,又要重新包扎伤口了。
“何苗!”
盛裕延抱住昏倒的何苗,快步将何苗放到床上。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盛裕延心中纠结犹豫,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之后,盛裕延起身余光瞥了何苗一眼,便快步翻窗。
只听得房门被推开,屋子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何苗,何苗的伤口又裂开了,快点上药……”
听着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盛裕延眉头微松快步离开。
京都的天牢都是关重刑犯,进来的大多是男人,所以并没有设男女牢房,这一次天牢里面突然关进来一个女人,一个还是从宫中带出来的女人,引起了牢房里嗯轰动。
“别看了,这不是你能看的人,这可是陛下的女人。”
“陛下的女人怎么关到这里来了?不是还有尚宫院吗?”
两个狱卒望着牢房里的女人议论着。
因为这个女人身份的特殊,所以这个‘天’号牢房就只关她一个人,一天里不间断地有人巡逻,看守,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尚宫院现在已经不顶事了,更何况这次案件是由甫侍郎全权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