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此人:“哦?阁下果然是慧眼识珠,知道我日天宗的不凡!” “别多想!”那酒鬼摇摇晃晃的说道:“我酒剑客李无眠,一生苦难,穷困潦倒,诸多红颜知己都弃我而去,十八宗也不收在下,就是门前的一条狗也看不起在下,活在人间也是遭罪! 我不如死在你们这个日地宗算了,死后也有人埋,不至于落得被野狗分食的下场!” “……”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叫日天宗!” “日天和日地有什么区别吗?”李无眠问。 “好像……是没什么区别。”段大鹏再次叹了口气,又沉声道,“很好,既然你如此有眼光,我便收下你!” 此时辛卓放弃寻找上官范庆,正要离开,却见他挠着头皮,骂骂咧咧的从对面一处角落里走了出来,抬头看见了他,先是一怔,随即大喜,撒丫子冲来:“二弟!是你吗?你我可是很多年没见了!” 辛卓笑道:“你这些年如何?” 认真说来,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四五年前太平宫的“奉天塔”,辛卓利用傀儡,镇压了大周天下各宗各派各家的天才,上官范庆也在其中,只是上官范庆认出了他,他当时却没认出上官范庆。 “说来话长!” 上官泛庆仰天长叹,“我娘早死,我爹前年走火入魔也去世了,我在天机阁一无地位、二无后台,每日被人欺负,实在无趣,便带着贴身丫鬟海棠远走天涯。 刚刚海棠被雷音寺收做内门弟子,我被罢黜了,他们说我是万古至阳真体,此生无法吸收天地之阴入阴虚境,而且无法破身,不要我。 如今我是走投无路,无路可走,柳暗花明又一村,英俊且潇洒……” “原来如此!”辛卓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上官范庆眼泪都快下来了:“二弟,我以后跟着你吧,你我雌雄双煞,浪迹天涯!” “我俩都是男人,不可能是雌雄双煞。”辛卓提醒。 上官范庆正要说话,那位李无眠眼神亮了,大步走来,打了个酒嗝:“两位兄台一别多年,可还安好?” 这个李无眠正是当初在秋宫阁相遇,灵剑派勾引大师姐和师母的大师兄,后来辛卓在某个镖局又遇到一次,此后再无交集。 上官范庆瞥了他一眼,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你有事吗?” 李无眠再次打了个酒嗝:“没事,我只是觉得,和两位当年相识,一别经年,此时相遇,岂不是缘分?不如两位把我埋了吧?我活够了!” “老子头一次遇到这种神经病一样的要求,这真是……” 上官范庆严肃道:“雪中送炭,闲着也是闲着,我成全你。” 抱起李无眠就走。 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这位兄台!” 那说书先生段大鹏立即拦住上官范庆,又看了眼辛卓,“我瞧两位英武不凡,并非常人,岂能在这大争之世,碌碌无为,慢了他人一步?不如入我日天宗修行,如何?” 上官范庆放下李无眠,和辛卓对视一眼,问道:“你家宗派在何处?” 段大鹏整理了一下衣袖:“白灵山!” 上官范庆脸色阴沉,考虑了好一会才问道:“管饭吗?有肉吗?” “管够!” “你们宗派有多少人?” “呵呵。”段大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