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这两个字再次击中了叶星阑。
他疲惫、晕眩,却又清楚地想:“的确,他骗了我,但这也是因为爱我。”
就像当时我听着陆诏的声音、知道他在一门之外,却依然沉沦于与他父亲的标记;
就像我拒绝陆诏帮我请律师的建议,不忍心让陆昇担上任何罪责。
说到底,都是因为我们之间太过强烈的吸引。
他的眼泪停下来了,身体朝陆昇靠去,脸颊也蹭在陆昇手上。还是委屈,嗓音软软乎乎:“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还有,家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枪?我好害怕……”
陆昇垂眼看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
……
……
转眼天亮。
陆诏、岑炀睡醒的时候,两只蜘蛛已经完成了对毛发的分拣。
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步骤:对那些主人与陆诏有血缘关系的头发,进行药物检测。
检测照旧是由蜘蛛来做,陆诏和岑炀有时候会去看看,其他时间则待在客厅,和暗枭一起研究接下来几天陆诏的公开行动。
期间,暗枭又开始往邪门方向考虑:“非常时期,咱们还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和Omega度过易感期的时候。”
陆诏:“……”
他竟然也认真思考了片刻,而后说:“但我觉得,他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摘掉的。”
暗枭表情难言,转回思路:“好吧,但他总得有个‘检修’的时候。咱们再对对他之前的行程,如果能把这块儿的时间、地点找出来,应该会有大用……”
不知不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黄昏时,岑炀咬着营养棒,又往房间晃荡了一趟。
他这回去的时间格外长,以至于陆诏心头有了些许预感。后面好友出来,他果然从对方表情中看出一丝不一样。
岑炀神秘地问:“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陆诏一怔,笑了:“坏的。”
岑炀吐出一口气,“所有毛发样品都分析完毕了,没有发现问题。”
陆诏:“……”
早在搜集那些毛发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说到底,还是因为怀有希望,才愿意做那么繁琐的事情。
到现在,彻底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他告诉自己:“行了,也别太失望。”
口中则问:“那‘好消息’呢?”
岑炀:“蜘蛛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的时候沾上了咱们昨天晚上没有扫掉的土。那些土上,检测出了药物残留。”,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