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的声音放得有多柔和。
顾沛然心里舒畅了不少，“嗯，你工作结束了吗？今晚几点过来？”
“结束了……不过，今晚可能会晚一点去医院。”
许清瑶也摸不准饭局具体的散场时间，所以回答的有些犹豫。
顾沛然敏锐的追问道，“为什么会晚一点？你今晚还有别的安排？”
“嗯。”许清瑶完全没意识到不对，如实的回答道，“我今晚要跟沐阳老师参加一个饭局，估计要晚上十点才能结束。要是言言困了，你记得先哄他睡觉。”
“……”
顾沛然没有说话，但电话听筒里，清晰的传来了他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强忍着火气。
许清瑶对他的情绪比较敏感，便试探的询问道，“顾沛然，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顾沛然语气冷了不少，“饭局有几个人？男的多还是女的多？除了你以外，那个李沐阳还有没有邀请剧组的其他人？”
“好像没有。”
面对顾沛然一箩筐的问题，许清瑶只选择性的回答了最后一个。
顾沛然无声的咬了下后槽牙，“你和他很熟吗？你为什么要同意跟他单独去饭局？！”
“哪有单独啊！”许清瑶坚决抵制顾沛然歪曲事实。
“这个饭局上还有其他人啊！”
顾沛然尽力维持着语气平静，“那你说还有谁？！”
“还有……额……”许清瑶说到这儿就卡壳了。
她既没见过李沐阳说的那个朋友，又不想告诉顾沛然，李沐阳打算介绍她去深城发展的事。
所以许清瑶思索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浅薄的解释。
“反正就是还有几个人，我没有单独跟沐阳老师去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