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再问。
“不服！”
这次，西服男人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惨叫。
西服男人感觉自己要上天了。
早已被电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此刻的他更是黑如炭灰，在黑暗中，估计都看不清他的脸。
“服不服？”
顾艾艾不厌其烦。
“不服！”
“我不服！”
这一次，西服男人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换来的是顾艾艾更强的电流电击。
一旁的小陈和云帆不禁面面相觑，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眸之中看出了相同的情绪。
惹谁都不要惹顾艾艾。
否则这家伙是真能把你给死里玩。
此刻，顾艾艾像是化身判官一般，仍旧开口询问，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
“…………”
在不知道被电了多少次之后，硬骨头的西服男人终于改口了，“我服！我服！我服！求求你不要再电了！”
“啊啊啊啊啊啊！！”
“哎呦，不好意思弄错了，嘿嘿嘿，习惯了，习惯了。”
顾艾艾不好意思地一笑。
原本只是尴尬的笑声，但是落在此刻的西服男人耳朵里却是犹如恶魔的低语一般。
原本看向对方不屈，坚毅且怨恨的眼神也变成恐惧，麻木。
见到对方的反应，顾艾艾表示很满意。
那些硬骨头的人之所以硬骨头，是因为刑法还不够。
每个人心中都是会有恐惧的。
只是每个人其中的阈值不同罢了。
只要手法得当，那些硬骨头的人，她分分钟将其变成软骨头的家伙。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想被电了！”
西服男人双手抓着铁栏杆，喘着粗气，心里早已充满了阴影。
此刻的他浑身颤抖，下半身湿答答的。
不知道是被电得失禁，还是被吓得失禁。
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想的是赶紧离开。
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之前那个不屈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
心中的信念一旦崩塌，就像是大坝轰塌，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洪水。
洪水汹涌，足以将其淹没其中。
“这次总该可以说是谁派你来了的吧？”
顾艾艾唇角微勾，眉眼带笑。
“我说！我说！我说！”
看到对方的笑容，西服男人就不禁开始惧怕。
“我是十二生肖的人。”
“十二生肖？”
顾艾艾喃喃。
此言一出，瞬间就引来了云帆和小陈两人的注意。
随后，云帆上前，开口询问了一句，“你代表十二生肖的哪一个动物。”
“鸡。”
西服男人颤颤巍巍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