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勾了勾唇角,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道:“来赶你这烦人的苍蝇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温暖的被窝里不呆跑到这鸟不拉屎的海面上来吹冷风啊?”
陆犸:“秦肆……”
秦肆挑眉:“怎么?秦爷我说错了?难道你不是烦人的苍蝇而是恶心的蛆虫?啧啧啧这么说来我的确是说错了。”
“我草泥妈!”
陆犸握拳朝秦肆挥来。秦肆丝毫不胆怯,身子往一边歪了歪躲过陆犸的拳头,抬脚朝他腹部踹去。
论打架,除了贺老二以外他还没怕过谁。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过道里你来我往的交着手,毫无疑问的,身体上没有一点伤痛的秦肆占据了上风。几分钟以后他抓住了陆犸的一个破绽将其一脚踹在了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一边站着的船员跟雇佣兵视而不见,好像压根就没看到陆犸这个人。
原以为会乘胜追击的秦肆也姿态慵懒的往一边一靠,压根就没有上前去将陆犸打死的打算。他手掸了掸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的开口:“老二说了,先不弄死你,慢慢玩,玩死你。”
陆犸脸都绿了。
也不知道是疼绿的还是气绿的。
他捂着浸出了血的伤口怒视着秦肆,
仅剩的一只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秦肆打了个呵欠,没再理会陆犸走到船员身前:“我的房间在哪里?”
船员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您请跟我来。”
陆犸:!
“秦肆……”
他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秦肆伸手掏了掏耳朵,脚步都没顿一下。
同一层楼里,温宁知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隐隐听到门外传来人的敲门声,她费尽力气抬了抬眼皮看着身边的男人。
贺行则抚了抚她带着汗水的绯红脸颊,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是阿肆。”
“嗯?他来干什么?”
“他闲来无事,跟着我们一起去知知老家看看。”
贺行则解释得轻描淡写。
好像人家秦肆真的是很闲的人一样。
温宁知撇嘴,表示不相信。
贺行则:“那我们一起去问问他?”
温宁知唔了一声,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先走:“你走开,我一会儿再去。”她现在的模样她知道不太方便见人,要她跟贺行则一起出去以后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说实话贺行则也不想让温宁知以她现在这副模样见人。她脸颊上带着桃花般的粉,眼中湿漉漉的水光流动眼尾泛红,一眼看过去就有种想要狠狠欺凌的
模样。
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这样的她他恨不得将她藏在被窝里谁也不让看见,又怎么舍得带她出去见别的男人?
就算秦肆是他好兄弟也不行。
贺行则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帮她盖好被子才套上浴袍起身去洗漱室里冲了个澡,这才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去。
坐在外面等待的秦肆已经快要睡着了,贺行则总算是来到了。
这一看就是刚洗过澡的模样,秦肆忍不住调侃:“我靠老二,我还以为要再等一年才能见到你。”
贺行则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才回答:“你以为像你?”
秦肆眨眼,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像他?
“我这么风流倜傥帅气多金,你像我也不亏啊!”
贺行则嗤了一声,不想跟秦肆胡搅蛮缠。他这个人能跟温云诚有得一拼,从来都看不清自己真实颜值,总是以为自己帅炸了。
对这种只有外表的肤浅男人,贺行则不屑与他们为伍。
秦肆:“不对,老贺,贺老二,你的表情不太对。我怎么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你对我的蔑视?你是在认为我刚刚说的话不是真的吗?”
“天呐贺老二你怎么会有如此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