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会有谁来敲窗户?温宁知疑惑的走到窗户边伸手将窗户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往外看了眼,外面街道上静悄悄的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好像刚刚听到敲响玻璃的声音只是温宁知的幻觉。
温宁知习惯性的皱了皱眉,真是幻觉?她明明是真的听到了有人在敲着窗户的!
“宝贝儿怎么了?怎么站在窗户边?夜里风大小心凉!”身后响起贺行则的声音,刚沐浴过的男人走到她身侧,还带着浅浅水雾的温热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钻入鼻腔。
温宁知将窗户关上。
转身人差点撞到他还在滴水的结实胸膛。
这么冷的天,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哪怕屋内开着暖气,温宁知也觉得冷得牙疼。
“你就不知道穿件浴袍?不是给你带了的?”
她有些埋怨,这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但是好像还是很不懂照顾自己。
去一边的行李箱里翻出他的浴袍递给他:“赶紧穿上,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胡来,等到老了的时候染得一身的病没人替你疼!”
她的话其实是有些唠叨的。
她本来也不是这种唠叨的人,但是也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贺行则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要说他。
而贺行则也并不觉得她唠叨,他甚至很享受这样的关心。
别看他现在是北城说一不二的贺家二爷,但是他以前小的时候也有过一段非常孤单的日子,那个时候的他做梦都想有一个人能够像温宁知这样一边说他一边关心他。
只不过以前没等来的人,如今终于是等到了。
并且他相信,以后也一直都会这样。
他接过浴袍看着温宁知宠溺的微笑,温宁知到有些难为情了。别过脸哼了一声:“快点穿上,别以为不穿衣服就能干坏事了。”
贺行则语气中带着调笑问道:“知知的意思是穿了衣服就能干坏事了吗?”
温宁知老脸一红,她才没有这个意思好不好?嫌弃的白了他两眼,抱着自己的睡衣逃一样的跑到了洗手间。
等她将门关上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不对啊,她跑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落荒而逃?这岂不是白白让贺行则笑话她了?
心中念头刚落下,外面传来贺行则压抑的闷笑声。
温宁知:……
她好气!
抬手握拳使劲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你谈恋爱就自动降智,让你自动降智。”
慢吞吞的洗完澡,温宁知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才慢吞吞的离开洗手间。倒也不是怕贺行则会做些什么,只是她觉得这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旅店,穿着整齐点多少比较方便。
房间里,贺行则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搁在脚凳上,姿态慵懒的背靠着床头看着一本俄文书籍。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依旧松松夸夸的,颇有几分慵懒贵公子的味道。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温宁知的装束勾唇笑了笑:“知知这是要去参加运动会?”
温宁知剜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一般计较。
她去整理自己的行李,贺行则放下手中的书本走到她身后环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温宁知身子微僵:“你干嘛?”
贺行则吃笑,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索取报酬。”
温宁知:?
索取什么报酬?
不用她问,下一秒就见贺行则松开她走进了洗手间,拿过纸篓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搓洗起来。
听到动静的温宁知到门口就看到了他认真搓洗衣服的一幕,她脸唰的一
下爆红,扑过去想要将他手中的衣服抢过来:“我的衣服你放着我自己洗。”
“知知喜欢黑色的。”
温宁知捂脸!
看他洗得一点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