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对于箭在弦上的男人来说,现在哪怕是天塌下来也要排在他身后。
他心中如此想,但是抵不过身下人儿用那闪着光的眼眸看着他,让他拒绝心爱的女孩的提议,很难。
贺行则咬牙切齿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贺老爷子慢条斯理的说话声:“我说老二啊,你到云城了吗?今天大过年的你可千万别上温家去啊,悄悄的将我们家小知知从温家叫出来就行了,免得被温家那糟老头子嘲笑你老子养个儿子过年了都有家不回知道吗?”
贺行则:……
如果对方不是他老爸,他保证可以事后打得他脑瓜裂成几瓣。
这都说的什么废话?在他来云城之前他不是已经反复交代了很多遍了吗?现在还需要另外打电话来说?如果不是这里没有第三者存在,贺行则就有十足的理由怀疑他家老头是存心要来捣乱不让他跟女朋友亲亲的。
他脸色差极了。
心情也极差。
按捺住要撕碎老头子的冲动,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太气人了。
温宁知眨了眨眼,看着男人已经黑了下来的脸庞有些好笑又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捧着他的脸颊在薄唇上亲了一口:“好啦别气了,老爷子也是关心你不是?”
贺行则哼了一声:“他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就该想想他儿子是不是在给他制造孙子。”
温宁知脸一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了。
贺行则也没有一定要她回答的意思,他说完就俯身下来堵住了她的唇。这不只是像她那样意思意思亲一下就可以了的,他这是发了狠的掠取。
温宁知觉得,贺行则一定是将对贺老爷子的不满发泄在自己的身上了,不然用什么来解释他比平常要粗鲁激烈很多的动作?
身下数万块钱买的床垫咯吱咯吱的响着,她脸上的热度一直就没下去过。
她想极力忽略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但偏偏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念头,俯身在她耳边呢喃着各种没有耳朵去听的言语。
平日里清冷的总裁此刻就像个二流子。
埋头苦干的同时还专挑女孩子听着就会脸
红心跳的话来挑逗她。
真是讨厌!
“宝贝儿,憋得难受可以叫出来,不用忍着。”
温宁知软绵绵地瞪他。
“乖呢!别咬着唇,老公心疼。”
男人亲吻着她的唇角,将她那被贝齿紧咬着的下唇解救出来:“老公喜欢听宝贝儿的声音。”
低沉而撩人的话语,专注而宠溺的神情让温宁知不敢去听也不敢去看。她只觉得自己中了毒,中了一种名为贺行则的毒。
云城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在大年三十这一万家团圆的日子里,外面的温度虽然只有十来度,但是太阳却从来都没有缺席。
下午的太阳懒懒的洒落下来,金黄的光透过落地窗白色的纱幔投到屋内交织的身影上床尾处,白皙如玉的脚趾紧紧卷起,被窝里的人躬成了一道虾,被迫着承受男人积蓄了十来天的欲望。
也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伴随着狮子般的低声怒吼,致命的愉悦将人送上了天堂……
两人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
已经停歇了蛮久,女孩儿虚虚的靠
在男人的胸膛,道:“你想要我死…”
贺行则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轻笑,大手轻抚着她娇嫩的脸颊。带着汗水的脸颊白里透红,如枝头熟透了的苹果般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低下头,在她微肿的唇上亲了一口。
“老公怎么舍得?”
他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满足,像餍足的野兽。
温宁知哼了一声,元气恢复了不少。她别过头去十分傲娇:“我不管,你就是想要我死,不然你不可能如此拼命……”
贺行则轻笑出声,